雲舒實在忍不住,視意柳長生彎下腰,然後趴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冒昧的問一句,你娘試不試憑武力值當上掌門的?”而不是憑腦子。
娘希匹的,這要是換成是她,獻祭,獻祭你奶奶個腿。
柳隨逸不是沒死呢嘛!隻要不死,哪怕是天罰,也總有法子可想,
且造下殺孽怎麼了?造如此殺孽的罪魁禍首難道不是胡不染。
而胡不染身為山神,不僅感染指長白真靈,還敢行奪魂逆天之法。
如此罪大惡極,天道都沒降下一個雷劈死他,憑什麼受害者反而要承擔責任,獻祭自己?
還特麼瀆神之罪?
我可去你的吧!
胡不染怎麼當上山神的還不知道有沒有貓膩呢。
雲舒就想問問那位清萍女道,就你這腦子還當過掌門呢,你是不是傻?
而柳長生顯然聽懂了雲舒的問話,也沒有生氣,而是苦笑一聲。
“我小時候也問過我師父,他老人家告訴我,我還小,不懂愛。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說著,柳長生突然將腰上一塊龍鳳玉牌拽下來,掄圓了胳膊扔到那副畫上。
“誰要懂你們的一往情深,一個為愛獻祭自身死了,一個因愛醒了卻寧願瘋著;
一個明明為了家國大義放棄了心愛的人,回頭卻抱著人家的牌位悔恨終生。
這就是你們的愛,自私自利,完全不顧彆人的想法。”
看著突然發瘋的柳長生,雲舒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腫麼啦?
受了什麼刺激,怎麼突然就爆發了!
然後很快就有兩個穿著一身黃色布衣的大漢從雕外竄進來。
一個拉住想要上去將畫撕了的柳長生,一個對著雲舒拱拱手,恭敬的道:“鎮龍觀長生道長座下犬衛苟大,見過長白薩滿,失禮了。長生他,苦啊。”
雲舒看著這明顯是兩個金丹境的化形大妖,突然想到了上輩子看到的一個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