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空伸手點了點弟弟,看似訓斥,卻不知她眼裡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
待小媳婦回到座位,雲舒也沒賣關子,直接道:“果汁是血霧果榨的汁,有安神強身之效,適合老人孩子。靈酒名碧波,有養魂補氣之效,若是武者,服後可嘗試突破境界。”
聽到這話,在座所有人自然是激動萬分。
而明眼人卻又一次認清了這位大薩滿的手段——真可謂是胸有溝壑,手掌乾隆,起心動念間就可叫人在天堂地獄之中反複橫跳。
……
不管旁人是如何想法,對於雲舒來說,賜酒後,這宴席也就結束了。
雲舒最後敬了幾位長輩和十二位執事一杯酒後,又給族人畫了一圈大餅,留了高正彬家的看顧點還和新夥伴玩鬨的大壯、小壯,她就坐著認為自己好久沒出場該出來秀秀存在感的驢子阿灰回了金家祖宅。
待進了臥室,她隨手開啟防禦陣,這才卸下一口氣,身體也跟著晃了幾晃,但下一秒,一道身影憑空出現,扶住了她。
這時候若是有外人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怕是會以為自己沒喝酒就醉了,眼前出現了幻覺。
因為這突然出現的“身影”竟然與雲舒長得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這身影看身高、年齡,應該比雲舒大一兩歲。
當然,哪怕身高年齡一樣,也絕對不會有人將兩人認錯,因為氣質完全不一樣。
雖說雲舒帶著這山間的風、山頂上的雪、山林中的動物一般的氣質,也不像個凡人,但她隻是不像,而非不是,至少還帶有幾分人氣。
那另一位,單純是長白山山頂永遠不會融化的雪,顯現出極致的理智和淡漠,隻有看向雲舒時,眼中才會有情緒和溫度閃過。
萬幸雲舒的臥室不可能有外人,所以自然不會有人發現這個秘密。
待雲舒坐在軟塌上,又灌了幾口養魂的靈酒,這才緩過勁來,然後略帶嫉妒看著前幾天才利用煉魂裂神秘法割裂出來的彼身——另外一個自己。
“還是靈體好啊,你看看你,這才幾天啊,看上去就比我大了一兩歲,喂豬飼料的豬都沒你長得快。”
給自己起名雲繾的彼身聽到這話,淡漠的眼中升起絲絲無奈。
“我雖非你,卻又是你。咱們神魂相連,麻煩心理戲不要那麼多,我聽得見。”
雲舒一點形象沒有的往塌上一攤,“自己什麼樣你心裡沒點數嘛,咱本來就是戲精啊。要不是你繼承了長白真靈中的神性部分,你也不是現在的冰山臉。”
聽到這話,雲繾臉上露出幾絲笑意,“既然都心裡有數,咱就沒必要互相吐槽了。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我不能暴露,隻能靠你,你還是好好養精蓄銳吧。”
雲舒卻擺擺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裝了太多事,想睡都睡不著。”
雲繾卻不在意的道:“有什麼好想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地球真的毀滅了,我總有法子送你走。”
雲舒一聽這話,本來半咪的眼睛瞬間瞪大。
“臥槽,繾繾,你這心態不對啊,咱們好不容易找了條可行的路子,你彆搞砸了。”
說著她伸手一根指頭指了指屋頂,或者說指了指天:“那可不是好糊弄的,一直盯著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