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死那個家暴男(五)(1 / 2)

快穿之人生救助站 桃尚 5763 字 10個月前

黃洪發把事情也想的太簡單了,他顯然忘記了自己當初為了阻止何絮離婚對何家人做的那些事情。

他忘了,何絮可沒忘,父親和大哥受到的傷害,即將出欄被毒死的肥豬,還有那一句接一句或恐嚇或威脅、惡毒又誅心的話,一樁樁一件件何絮都牢牢記著呢,不把這些在黃洪發的身上付諸實踐一遍,她是絕對不會離婚的。

何絮歪著頭,神情似嘲諷又像憐憫,“黃洪發呀黃洪發,你怎麼說也是馬上三十歲的人了,我才發現你這麼幼稚呢?”

經過昨晚那麼一遭死裡逃生,現在何絮越是這麼輕鬆的和他說話,黃洪發心裡就越毛,“你、你什麼意思?離婚不是你一直做夢都想的事情嗎?現在我主動成全你,有什麼不好!”

“是,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想離婚,不過你的表現讓我改變主意了,我忽然發現現在這樣也不錯,有人掙錢給我們娘仨花,沒事還能打你出出氣,小日子再美不過如此。”

黃洪發聽的臉都白了,難不成這樣的日子自己要過一輩子?不行,他絕對不要這樣,心間一轉,要不他跑吧,找個遠遠的地方重新開始,這女人現在實在是太可怕了。

何絮仿佛會讀心術,他這想法一出來在心裡還沒轉幾圈呢,就聽她道,“你也彆想著逃走,因為我會讓你比現在痛苦一萬倍。”

黃洪發瑟縮一下,乾巴巴的否認,“怎麼會呢,你想多了。”

何絮直直的看向他,“你最好沒有,因為,在我還沒有對你報複完之前,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來。”說著還神秘兮兮的湊近他,輕聲問,“你一定很好奇我的力氣和虐你的功夫哪裡來的吧。”

因為離得近,何絮可以清晰的看到黃洪發頸側瞬間立起的汗毛,她也沒有等對方回答,自顧自的解釋,“因為我、根、本、不、是、何、絮、呀!”

一字一頓的給出答案後,何絮還俏皮的衝黃洪發眨眼睛,“那麼,你來猜猜我到底是誰呢?猜對有獎哦。”

鬼!她是惡鬼!這是此時黃洪發唯一的想法,他渾身僵硬,呼吸急促,古銅色的臉憋得黑紅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出口宣泄,眼裡一閉又昏了過去。

最先察覺到黃洪發改變的人是黃父黃母,雖然兒子依舊對他們老兩口罵罵咧咧的,但兩人還是細心的發現兒媳婦何絮已經很久沒有在兒子回家的時候往老宅送孩子了。

單憑這點還不足以說明什麼,真正讓黃父黃母確定心中猜測的是:兒媳婦整個人大變了樣子。

當然,這個大變樣不單單指的長相,而是整個人的精氣神不一樣了,眉宇間的陰霾和消極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整個人笑吟吟的,又重新恢複了姑娘家的鮮活與靈動。

取而代之的,是兒子一天強似一天的沉默和萎靡,黃父黃母看在眼裡卻沒太在乎,對於他們而言,隻要兒子好好掙錢養家過日子,心情不心情的老人也不care,隻要不打媳婦就行了。

……

自從八年前黃洪發大鬨何家帶回了離婚未遂的何絮,出於對連累娘家的愧疚和自暴自棄,之後何絮除非逢年過節或是不得不出席的紅白事,幾乎不怎麼和何家人走動。

期間幾次何父何母擔心不過上門探望,也在何絮刻意的冷言冷語下被逼退,因為她知道見到父母會忍不住哭忍不住委屈,但那有什麼用!

除了能讓自己的情緒得到一時的宣泄,能讓老兩口幫不上忙的愧疚減少一絲、讓無能為力的難受消除一毫嗎?不能!既然如此,還不如遠著些他們,起碼見不到人還好受一些。

現在不同了,打蔫了黃洪發,一朝大翻身的何絮再也不用顧慮這些,趁著靜靜和寧寧放寒假,收拾了大包小包,騎上黃洪發的重型摩托車帶著姐弟倆回娘家。

何家村和黃家村是鄰村,隔得不算遠,要不是土路太顛簸五分鐘足矣。

這會兒正是農閒時期,加上氣溫低,街角巷口少不了一堆鄉親們出來曬太陽。摩托車噪音大,嗡嗡嗡地剛騎進何家村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有些調皮的孩子還新鮮的跟在後麵追。

這個年代的摩托車本就稀罕,女人騎著就更稀罕了,有眼尖的婦女已經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是何寶根的閨女何絮,不由驚呼,“自打那次何寶根家出事,就很少見絮丫頭,現在這不年不節的,怎麼突然帶著孩子回來了,還騎上了摩托車?”

邊上有清楚何家出事始末的老嬸子接腔,“難不成是離了婚?”

“唉,她嬸子,說不定你猜得對,沒見車上還大包小包的,八分是行李。”幾個老婆頭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何絮可不知道自己的到來會引起村民的熱議,她順著記憶裡的路線找到了娘家門口,剛停下車,大門就“吱呀”一聲從裡麵打開,走出一個滿頭花發的老太太,正是何母。

青天白日的,何母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不然怎麼看到閨女站在眼前呢,沒等她揉眼睛,來人帶著哭腔喊她,“媽!”

何母的眼淚順著聲兒就淌下來了,嘴裡念念叨叨,“絮絮,真是你?!媽以為自己做夢呢。”

何絮將姐弟倆抱下車,上前拉住母親的手,“是我,媽,您閨女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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