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南立即介紹道:“夫人,她是穆南喬,這次多虧她救下爺。”
“原來是臭……小言的救命恩人。”
徐湘蓉眼睛更亮了,表情有些激動,直接站起身去握穆南喬的手。
在看到她手上的繃帶時,瞬間變臉。
“姑娘,受傷了怎麼不好好休息?簡南快幫她提保溫桶。簡冥言,你是真夠可以的,怎麼讓人家受傷的姑娘辛苦給你送東西?”
穆南喬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熱情,一時有些不適應。
想要抽回手,但她一直不撒手,還要給她把脈。
卡卡之前跟她說過,簡冥言的母親徐湘蓉是明山杏林派傳人,有一手好醫術。
簡冥言手下那個娃娃臉就是從小跟她學醫術。
“姑娘,你這氣血虧得厲害。受這麼重的傷就好好養著,怎麼還過來?”
徐湘蓉很是驚訝,隨後又瞪了眼自家兒子,不滿地說:“簡冥言,趕緊起來,讓人家姑娘躺會。真是的,這麼大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簡冥言抿了下唇,眼中浮上一絲無奈,但還是捂著傷口慢慢起身。
旁邊的簡南、簡北破天荒沒有反對,而是一臉同情地看著他家爺。
穆南喬覺得有些好笑,她是沒想到簡冥言的家風如此有趣。
徐湘蓉表情很嚴肅,將穆南喬拉到床邊坐下,又認真地給她把脈。
不僅氣血虧空,還有嚴重的內外傷。
“姑娘,我能探探你的經脈嗎?”徐湘蓉問。
修武者之間最忌諱探經脈,除非這兩個人是極度信任的人。
一般武醫在治療彆人時,都會詢問一句,在獲得允許後,才能使用自身的能量去探他人的經脈。
穆南喬挑了下眉,抽出手,淡淡地回:“多謝,我沒事。”
“姑娘,這受內傷不比其它,傷到根基,得不償失。”徐湘蓉擔憂地勸著。
這姑娘受得傷很嚴重,肯定是為了救他兒子。
她正想再多說兩句時,簡冥言卻輕咳兩聲,似是提醒她不要再說了。
徐湘蓉看了他一眼,咽下嘴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