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下眼淚,接過信封,心頭止不住地難過。
年輕時,簡安邦與她都在西洲黑狼軍校上學。
他那時各項成績非常好,是同屆預備役中的佼佼者。
而她隻是一個不起眼的醫學生。
……
“抱歉,你這盆花借我一用,稍後還你……”
正在給手中花擦拭綠葉的她,還未看清來人的臉,手裡的花盆就被人奪走了。
頓時氣得去追,“你還我花——”
但是前方穿著預備役服裝的男生跑得極快,很快便把她甩在了身後。
徐湘蓉氣得站在原地跳腳,但是卻無可奈何。
她喜歡花花草草,平日最喜歡去學校的花圃幫園丁搭理花草,沒想到卻被人奪走了花。
氣得她連續幾日吃不好飯,心裡把那個奪花人罵得一無是處。
終於熬到學校放假,她準備出校買一盆好看的花賠給園丁。
校外的花店平日沒什麼人。
沒想到,今天剛進店,就遇到了學校校草,簡安邦。
他似乎很苦惱地蹲在一排花麵前,不知道如何挑選。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是這種模樣。
他在學校一向板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性格據說也很嚴肅,是個很無趣的人。
許是看得有趣,她竟然笑出了聲,被他發現了。
徐湘蓉隻得忍笑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簡學長,你是要挑花嗎?或許我可以幫忙。”
簡安邦嚴肅的臉上閃過一絲彆扭,但沒有拒絕,而是從兜裡掏出一朵蔫巴的白花,“麻煩幫我找到這朵花……”
“天啊,鳶尾花怎麼被折磨成這樣了?”
她平日最愛花,最見不得這種虐待花草的人,快步走來,小心地將蔫巴的花搶走,心裡心疼得不行。
邊說邊瞪了簡安邦好幾眼。
簡安邦有些無措,摸了摸鼻子,“你認識這花?能否幫我挑一盆。”
“不管,你一看就不是養花的人,買來做什麼?還要辣手摧花嗎?”徐湘蓉沒好氣地又瞪了他一眼,臉上還帶著警惕,仿佛他是十惡不赦的人。
簡安邦哭笑不得,無奈地說:“不是,我是要把花賠給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