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朝之前去過秦鬱之家,一眼認出闕安:“哎,這狗崽子不是你家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陸資也打量著這條狗。
從高爾夫球場回來後,秦鬱之突然提出想去動物園逛一圈,一進動物園就朝著野狼館跑,結果狼還沒看到,倒是看到了秦鬱之新養二哈。
陸資打趣道:“哥們,你這條狗挺能跑啊,前幾天我還聽說這狗跑雲城去了。”
秦鬱之不說話,和闕安大眼瞪小眼。
眼看著快閉館了,闕安心中著急,怕趕不上,汪汪汪衝著秦鬱之狂吠,奈何秦鬱之一臉淡定,麵色柔和,但就是沒有要撒手鬆開狗繩意思。
許朝抬起眼看了看手表,哎了聲:“秦哥還進去不去啊,這都快閉館了。”
秦鬱之收回目光,把手上繩子往回收,死死拽著繩子不撒手:“進。”
闕安差點被勒到窒息,發出小聲嗚咽。
秦鬱之把繩子鬆開了點。
這破繩子,要不是自己咬不到,早就把這繩子大卸八塊了。
闕安暗罵。
去雲城也就算了,來這兒還能碰上?
秦鬱之為了管自己,跟蹤了他一天,有這個必要?
闕安怒氣上湧,更用力掙紮著繩子。
正當他加大力度掙紮時,發現他掙紮方向和秦鬱之進去方向一致。
??
這群人真是來動物園看動物?
等走到了園區內,他才真正相信,這群人真隻是來看動物。
秦鬱之蹲在籠子前,仔細觀察著臥在地上狼。
沒有。
那頭狼腿上有救他留下疤痕,臉上有一道不明顯灰色硬毛,在眉毛中間。
而麵前狼沒有,隻有一頭狼有細紋,還是白色。
秦鬱之輕輕垂下眸子,站起身來。
闕安心裡除了著急還是著急。
這人到底能不能放開自己,獨立行走?
在地上走著那頭狼就是狼族師,但由於自己已經易容了,他顯然沒認出自己來,而眼下又不能當著秦鬱之麵暴露他自己。
難。
闕安咬牙瞪著一臉平靜秦鬱之。
陸資轉頭就看到二哈張著一張猙獰狗臉,嚇道:“喲,這狗是不是有癲癇啊。”
闕安:……
秦鬱之低頭看向還沒來得及收回表情闕安,笑了笑:“走吧。”
今天是毫無收獲一天。
至少對於闕安來說是這樣。
不過沒關係,明天秦鬱之就回去上班了,到那時自己再去一趟動物園。
但對於臨時起意決定去動物園秦鬱之來說,算是有意外之喜。
他坐在院子裡,看著拿屁股對著自己二哈,緩緩抿了口咖啡。
這條狗比他想象得有意思。
他微微一沉吟,叫來劉管家,吩咐道:
“我不在家時候,彆讓這狗跑出去。”
劉管家有些驚訝,心道不是說不用限製這狗自由嗎,怎麼突然就改主意了,但他還是點點頭,遵從道:“是。”
第二天清早,秦鬱之驅車離開後。
闕安望著新加駐出來一長截鐵牆,內心風起雲湧。
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