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陶惟梓在都城成親安居後,陶作梁心裡麵就多添了一份無人訴說的心事。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能夠理解陶永成的一些想法和做法了。
陶作梁到底不是陶永成的性子,他也不想走前人的老路。卻又擔心,他年老糊塗後,會不會因為太過憂心陶作染的生活,重走了老一輩的路。
他和陶作染很是坦蕩的說了他擔心的事情,陶作染聽後心裡很是感動,但是又有幾分的好笑。
他很是誠懇的對陶作梁說:“大哥,你不會做和大伯父差不多的事情,你和大伯父的性子不同。你就是年紀老了後,你也做不了糊塗人。
你看大伯和爹現在的年紀,行事都非常的清醒,他們自有他們老一輩的固執己見,我們這一輩的人,也會有我們的堅持。
你對我和三弟是正常的擔心,自我們成人後,有事的時候,你和我們從來都是商量著行事。
大哥,我除了梓兒這個長子外,我還有琪兒他們幾個孩子。他們未必個個有出息,但是也不可能人人都會選擇離家遠行的路。”
陶作染自是明白陶作梁心裡麵的擔心,陶永能夫妻在的時候,他們三房是不會分家。
但是陶永能夫妻有一天老了不在了,他們三房肯定會分家,各家去過各家的日子。
陶作梁還是覺得陶作染在這方麵,想的有些少了,可是他同樣也是不會攔阻小輩前程的長輩。
他和陶作染說:“我現在盼著爹娘長命百歲,我們三房不用分家。
孩子們一個個的有出息,他們為前程奔波的時候,我們家裡的人,也不用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