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作全也不知道溫六娘怎麼會變成如今的模樣,他的心裡麵很是失望,但是還是回答她:“程兒不會做多餘的事情。”
陶作梁和陶作全說了,陶惟程原本是想帶弟弟們去省城,隻是想著快要過年了,就決定明年再把弟弟們接到省城去。
陶作全的心又往下沉了沉,直接問:“前兩天,我們家請了應大夫過來一趟,他和我爹說,好好休養,還是可以的。
大弟,應家和你們家關係親近。你和我仔細的說一說,我爹的病情是不是又不好了?”
“我們不知道這些事情,程兒要回省城,自然要去應家一趟,他們說了,給碧兒準備了一些東西,正好程兒這一次帶回去。
程兒回來後,他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說快過年了,既然家裡的意思,說孩子們年紀太小了,讓他們兄弟直接留在省城過年。
這一次,他也不想帶弟弟們去了省城,想要弟弟們留在家裡過年,一家人也能熱鬨一些。”
陶作全捂住眼睛,半會,他放開手,對陶作梁苦笑道:“大弟,我不如你行事果敢。我做事總是瞻前顧後,結果把溫家人的膽子培養大了,連累到我們兩房人的名聲。”
陶作梁歎息一聲:“大哥,我們這一房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符家兄弟們在外麵已經幫我們把事情,撕扯得差不多乾淨了。”
陶作全對陶作梁苦笑道:“琛兒娘,直到現在還做著美夢,她認為她娘家人做事是激進了一些,但是彆人錯的更加多。
唉,當年,你和染弟都勸過我,不要太相信溫家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