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惟琛聽說溫六娘做的事情後,他連忙來尋陶惟程說話。
“程哥,我舅舅家如今日子是不太好過,但是也沒有到山窮水儘的地步。我娘和你說任何的話,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陶惟程看著陶惟琛的時候,眼裡麵閃過同情的神情,但是麵上還是表現出坦然姿態。
“琛弟,我們現在省城根基太淺了,經不住一點的風吹雨打。我們做生意的時候,一直想著和同行人可以聯合起來,大家都有生意可以做。”
陶惟琛點頭,溫家人為什麼給汾州城裡匠人們排斥,就是因為溫家人太貪了,他們隻想溫家一家的生意,對陶家長房的生意,同樣是壓製打擊的。
陶惟琛和溫六娘說過這方麵的事情,但是溫六娘相信娘家人的話,認為陶作全父子一直顧及陶家二房的生意,這才一次又一次的錯過要到手的生意。
陶惟琛回家後,他尋陶作全說話,問:“爹,你就由著娘在外麵為了舅舅家的生意奔波嗎?”
陶作全看了他一眼,他現在隻能顧到陶永成夫妻的情況,而顧不到溫六娘這邊了。
“琛兒,你去勸一勸你娘,讓她給你們兄弟在汾州城多少留下一條生路來。我這邊如今顧不了太多的事情了,她隻要不把這事鬨騰到你們祖父祖母麵前去,我全由著她去了。”
陶作琛想到陶永成夫妻的情況,想了想對陶作全說:“爹,省城有許多的名大夫,我們去省城請大夫給祖父祖母看一看?”
陶作全搖頭:“應老大夫的醫術已經相當不錯了。我們就彆鬨騰出大的動靜,讓你祖父祖母這個時候還要添一些憂心的事情。”
陶惟程來長房告彆的時候,陶永成夫妻這一次神情平和的叮囑了他,要他在路上千萬不要去管閒事。
陶惟程笑著說:“大祖父,大祖母,下雪的天氣,我們隻會小心翼翼的趕路,商隊所有的人,都不會去管多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