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後,梅永安趕緊道:“從夢承那兒聽說琛琛要走了,這不過來看看嘛,琛琛東西都收拾好了嗎?不行就讓春雨幫忙。”
胡春雨連忙點頭,“是呀,就是忙怕不過來,我特意過來搭把手的。”
“早就收拾好了,這孩子就等著夢承呢。”梅依楠看了一眼時間,已經5點多了,要走也不急在這一時,“等會兒,吃了晚飯再走吧,都這個時間了,回去都7點多了吧,太晚了。”
梅夢琛雖然歸心似箭,但也知道不能讓人家餓肚子送他,故而點頭道:“好,吃飯。”
梅依楠本以為梅夢琛會鬨,畢竟他是真迫不及待去江城了,誰知這孩子還真就一點兒也沒鬨的樣子,這晚飯自然就趕緊開始準備了。
梅家夫妻倆坐下後,胡春雨注意到了客廳的兩個箱子,問道:“這是琛琛的東西嗎?”
“對,還有一個小包,全都是琛琛的。”
真要說起來其實也不少,小孩子嘛,衣服穿了就扔,能有多少件衣服需要收拾的。
梅依楠將菜從廚房拿了出來,一邊擇菜一邊說道:“這次收拾衣服順道又清理了一些不穿的衣服出來,我明天出去旅遊沒時間,要不你替我跑一趟永富那兒吧。”
她問的是梅家夫妻倆,隨便哪個送都行。
但胡春雨是有些不太願意的,送衣服倒沒什麼,梅永富收衣服也不說什麼,可那薑秀梅那張嘴呀,真是jian,jian到有衣服都不想給她送過去。
胡春雨沒搭話,梅永安瞅了她一眼,然後自己答應了下來,“行,我去送吧。”
“這是怎麼了。”
梅永富家的事兒,梅依楠向來都很敏感,胡春雨現在雖然和那家人關係不親近,但也絕對不會拒絕這種搭把手的事兒。
梅依楠既然問了,胡春雨自然也不瞞著,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哎,還不是那薑秀梅,說個話陰陽怪氣的,以前薑老爺子在她還能收斂一點兒,現在薑老爺子住院了,說起話來更沒顧及了,真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說是難聽都是好聽的解釋了,就薑秀梅那語氣,不用彆人形容,梅依楠都能夠腦補的出來,不過說到這兒,胡春雨也有些奇怪的說道:“就我上次去醫院的時候,發現秀梅臉好像腫了,似乎被人打了的那種淤血積在了眼角邊,就左邊,那半邊臉好像也是腫的。”
聽到這話,梅依楠自然是以為是五一期間她打的,故而道:“應該是我的打的,五一的時候我把她打了一頓。”
這事兒梅家人都知道,但並不是的,胡春雨道:“大姐打人是在五一期間,我上次去還是上周呢,那印記新鮮,好大一塊,要真是五一的時候打的,這會兒也該消了。”
淤血這東西,出來後漸漸的就會散去,要是維持了三周還能看的很清楚,那當時打人的那人下手相當重了,可梅依楠哪有那麼大的勁兒啊,她道:“好像是新出來的印記,她病床方向的原因,受傷的臉正好靠裡,我去的時候她還遮遮掩掩的,但那麼大一塊,根本遮不住。”看的清清楚楚。
關鍵就是人都被打成那樣了,嘴還那麼jian,一天天沒個消停甚至比以前還要過分,再加上她看到薑秀梅臉上的傷之後,梅永富也有些想趕她走,她自然也不願意多留了。
而且被趕了一次,誰還想再去第二次啊。
她回去後就和梅永安說過了,隻是梅永安也不想多管閒事也就沒提了,梅依楠這段時間沒去醫院,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但就算知道了,梅依楠也不太在意,“她嘴那麼jian,被人打了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