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入了魔障了。”
“哎……。”
孟離連連唉聲歎氣,一如委托者一般愁苦抑鬱。
陽蓮見隻是老毛病,表情略顯放鬆,又與孟離不痛不癢寒(互)暄(懟)幾句。
陽蓮誇自己兒子可愛,已經會打一套拳,孟離便感歎當年若是與冉平良有了孩子,現在怕也是這樣。
又提到當年的恩愛事宜。
陽蓮說冉平良送兒子一些稀奇物件,孟離便無意說那夜身體不適,又無意間聽小公子說想念爹爹,不忍心孩童思念父親,讓冉平良去看看小公子來著。
把陽蓮氣得麵色都有些扭曲了。
感情那冉平良半夜走到她房間,還是你給趕出來的。
陽蓮頓時有一種撿了彆人不要的東西的錯覺,怎麼破?
最後陽蓮實在是不想與孟離多說,陽蓮真的很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一掌把那個女人給拍死。
以為是個老實的女人,沒想到如此伶牙俐齒。
是她把那女人給逼急了?
現在都想要咬人了?
陽蓮忍不住想,以她的內力,殺了那弱不禁風的薛妙思,也就是一掌的事情吧?
不過以冉平良對薛妙思的情分,若是她真的一掌把那薛妙思給拍死了,更是讓那薛妙思永遠留在冉平良心裡。
誰又能爭得過死人呢。
再者若是真的殺了薛妙思,怕也是徹底毀了她與冉平良的夫妻情分,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梨紫言那狐狸精?
就那一天到晚一張憂鬱臉,好似誰欠了她百萬兩銀子似的。
就不信冉平良沒有看膩歪的一天。
搞得自己多委屈多可憐,有什麼可委屈的。
能做無涯殿的殿主夫人,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要說委屈,她堂堂陽炎宮的大小姐,卻隻是一個平妻,她才委屈。
還要天天與那梨花宗的狐狸精鬥來鬥去,現在就連一個小兔子也敢張口咬她了。
陽蓮一邊走一邊想,是越想越氣,反手一掌拍在了園中的一顆拳頭粗細的樹上,樹上印下一個手掌印,旁邊的大夫看了一眼印下的手掌印,嚇得瑟瑟發抖。
心說傳說中無涯殿主武功高深莫測,沒想到這無涯殿主的夫人功力也如此高深,好膩害,惹不起。
陽蓮一掌拍出去,一口悶氣仿佛才吐出,回頭看著旁邊的大夫問道:
“如何?可有喜脈?”
陽蓮想到當初她有孕時,也是胃口突然增加,想吃各種東西。
心中起了疑心,陽蓮按捺不住,便帶著大夫前去一探究竟。
大夫低著頭,語氣有些惶恐,結結巴巴地說:“並無,就是氣血不暢。”
“你確定?”陽蓮眼神冰冷,盯著大夫,氣場更甚。
大夫更加惶恐,十分篤定地說確實不是喜脈,陽蓮這才心滿意足的讓人帶著大夫下山。
隻要不是懷孕,管你吃多少,氣血暢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