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離點頭:
“爹爹說對就是真的對。”
宣陽候:……
可不就是嘛。
難事之所以稱之為難事,就是人辦不到,或者很難辦到的事情。
如果直接放棄了,難事也就不存在了。
感情上也可以這樣理解。
若是不在意某個人,就不會覺得心煩苦悶,也不用哭哭啼啼。
隻需要安靜的享受著榮華富貴就好。
宣陽候想了想說道:
“那你回去吧,為父還有事。”
孟離行禮答道:
“好的,爹爹。”
宣陽候率先邁開腳步走了,孟離才帶著春綠走。
回到自己的院子,孟離把糖葫蘆吃了,酸酸甜甜的,真好。
然後打聽了下江一芷的情況。
江一芷沒啥動靜,就是喜歡衝著婢女發火,各種挑刺。
江一芷犟著性子,寧願關禁閉,也不願意低頭。
但心裡是真的煩。
春綠給孟離說了那邊的情況,孟離眉梢動了動,隨江一芷去吧。
總有一天熬不住的。
孟離不稀奇江一芷的一個道歉,反正道歉也不是真心的。
反之孟離還想拖一段時間,讓江一芷多關一段時間。
江一芷越是犟,等著老夫人鬆口,老夫人約莫也會跟著犟。
老夫人難道不知道江一芷的心思嗎?
就是因為知道江一芷仗著她的寵愛以為這件事便可輕描淡寫的過去,老夫人才用禮佛的借口,一是為了安撫王氏,二是便為了回避江一芷吧。
過了段時間,孟離趁著春綠不在院子中,便溜出了侯府。
整天跟在她的身邊,做事很不方便。
先溜出去,等回來的時候,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便行了。
孟離依舊帶著帷帽,身上穿的衣服比較舒適簡潔,有些像公子哥穿的衣服,頭上也沒有戴首飾。
孟離去了一家茶樓,找了一個包房,包房裡麵還讓人準備了一個屏風。
又請了一個簡單識字的小二給她打個臨時工。
她與江天財約的,就是今天,這個地方。
不知道江天財會不會來。
按照江天財的性格,孟離覺得會來的。
江天財也在客棧十分猶豫,去還是不去?
這些天為了糾結這件事,茶不思飯不想,書也不想看了。
最後江天財還是忍不住,想到侯府,侯府瞧不起他,不就因為他家沒人在朝中為官嘛。
他就要做這第一個。
等江天財到的時候,孟離已經在地方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孟離在紙上寫了一句話,讓小二給她念。
小二對著屏風後麵的江天財念道:
“我不便開口說話,特意讓小二代讀,有重要事兒,可寫紙上,用紙溝通。”
江天財局促地坐在屏風跟前,不知道對麵坐了什麼人。
聽到小二念的話,江天財心說莫不是個啞巴?
江天財性子很急,既然對方不方便說話,那些繁文縟節就免了。
看著自己麵前的桌上有紙筆,江天財提筆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