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江父赫然發現自己私人的財產已經空了。
除此之外還有公司的股份,但現在這種情況,股份有什麼用?
公司都要倒了。
名下有的隻有現在住的那一套房子。
還是跟妻子的夫妻共同財產。
這讓他肝火大動,一番調查也沒調查出個所以然,賬從表麵上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江父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沒有鬼江父都不信,可是調查不出哪裡不對,他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什麼都沒有用。
可心裡明白著呢,他們的財產被轉移了。
在外麵克製了自己火山爆發的心情,一回到家,揚起手就要扇江母耳光,江母閉著眼睛,打算硬生生的接下這一個耳光。
也是在賭,賭江父會不會真的打下來。
響亮的耳光伴隨著臉上的疼痛,也宣告著江母賭輸了。
“賤人,你敢轉移財產?”
如果說從前的江父還有幾分儒雅的話,現在的江父的表情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江母淒涼一笑:
“這一巴掌算是把你我之間的夫妻情誼打沒了。”
“並且你再說什麼我不知道。”
江父怒目:
“你不知道?”
“你還有臉給我提夫妻情誼?”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公司搖搖欲墜,你特麼趁火打劫,把錢轉移了。”
“你惡毒又惡心,害怕跟我過沒錢的日子,果斷的拋棄了我,還要卷走我的錢,我要去告你,你等著。”
江母心顫了顫,想起孟離告訴她,做的沒有痕跡,她又穩了穩心神,淡定下來,說道:
“你去告啊,你去查啊,反正我沒做過。”
江父朝著江母走了過去,江母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江父突然抓起江母的頭發,江母尖叫了一聲,江父摁著江母的腦袋朝著牆上磕去,他的目光帶著極致的痛恨厭惡,猙獰極了,他近乎失去理智地咆哮:
“你把錢交出來,聽到沒有,給我交出來。”
不能接受公司要倒閉了,私人的財產也要沒有了。
他老了,不奮鬥也沒關係了,有錢也可以慢慢養老,人生就那樣也行。
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養老的錢都沒有的話,接下來該怎麼辦?
輸的一敗塗地,就算自己的妻子都要這般算計他。
這也是讓江父如此歇斯揭底的根本原因。
孟離本來在公司加班,突然想起江父下班時看江母的眼神帶著怨毒,心頭一跳,連忙下樓開車回家。
等孟離到家的時候,江母癱在地上捂著額頭,她的指縫裡麵沁出血,目光無神,頭發淩亂,江父還在一旁目光吃人地盯著她。
看著孟離,他吼道:
“孽女,你是不是跟你媽一夥的,快說,錢去哪裡了?”
孟離冷冷地掃了江父一眼,說道:
“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求我跟我媽媽。”
說完,她直接抱起江母就衝出了家門,開車去醫院。
倒是沒想到江父狗急跳牆反應這麼大,看來人性陰暗麵受到極大刺激之後,所做出來的事情跟他平時的表現大相徑庭。
江母在坐在副駕駛,孟離開著車,半響江母才說道:
“女兒,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做的太過分了。”
孟離抿了抿嘴:
“媽,你到底怎麼想的嘛,爸爸這樣對你,你還要反省自己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