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對啊,這是我的家,怎麼會沒有我呢。”
“我可心疼爹爹呢,不允許你指責他。”
紀向清反唇相譏:
“既然這麼心疼你爹,那就好好修煉,彆一天天的都是事兒,自己擺不平,還要你爹給你操心。”
孟離:“我怎麼樣用不著你操心。”
“就算我爹給我操心,那也是我爹樂意。”
孟離朝著紀家主身邊擠了擠,紀家主看了一眼孟離,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寵溺。
紀向清瞪著孟離,現在這丫頭片子嘴巴毒的,弄得她一下子還找不到什麼話來壓過她的。
孟離又看向紀雪憐說道:
“你要是能拿出紀向清教唆你暗害我的證據來,我就給你求求情,至少讓你體麵的回到旁支去。”
從她手上放過紀雪憐又如何,她能放過,不代表紀向清能放過。
無所謂了,下場不會太好。
紀雪憐看著孟離,猶豫了一下:
“真的?”
她把眼神看向了紀家主和六長老,紀家主和六長老都輕微點頭,算是同意了。
畢竟紀雪憐也不是主謀,主謀才是最可惡的。
紀雪憐表情很是糾結,如果犯了錯被這邊送回去,那她回去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那裡都是捧高踩低的人,她光是想象,都能想到自己回去會麵對一個什麼境地。
而且憑什麼她一個人受罰?
反正現在東窗事發,她也不能再留在這邊,那不如臨走之前拖紀向清下水。
隻是……
她的表情很是肉痛,最後萬分不舍拿出一瓶丹藥說道:
“這是大小姐給我的丹藥,算是好處吧。”
說完,她又對家主跪了下來哀求道:
“家主,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貪圖這點好處,我年紀小,見識短,經不起誘惑,求您開恩。”
紀家主拿過紀雪憐給出的丹藥,打開看了看,眼神複雜,紀向清怎麼會有這種上品的丹藥。
就是於他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
“你還有什麼話說?”
紀家主收起丹藥,雙手背在身邊,看著紀向清。
“一瓶丹藥就要給我定罪?以我在紀家無爹無娘的情況,能有那種上好的丹藥嗎?”紀向清堅持不認。
但這句話徹底惹怒了紀家主,什麼叫無爹無娘?
是不是當他死了?
再怎麼說自己是她名義上的爹。
他運起元力,要把紀向清禁錮在原地,但紀向清第一時間也運起元力,與紀家主的元力進行對抗。
她看紀家主的眼神恨恨的,仿佛兩人之間有深仇大恨。
可惜紀向清此時翅膀還沒特彆硬,單靠自己,最終沒有反抗過紀家主,被紀家主所禁錮,動彈不得。
“捆起來,送去執法堂。”
紀家主腦殼痛,乾脆直接地對六長老身邊的幾個男人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紀向清的聲音很是悲哀,歎息道。
她是替原主悲哀,怎麼就生在了這樣一個家庭,果然是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
這爹比後爹都還要可惡。
良心都被狗吃了。
不過她並沒有被困而著急,因為她想脫身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她倒是要看看,紀家如何心狠手辣的。
幾個人拿出一根繩子,這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專門困修行之人的,就去捆紀向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