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人如此做,便有另一人。
最後大家都跟著要解藥,想的就是定罪的話也不光是自己一個人倒黴。
聖上說了不會殺了他們,就算定罪應該也就是苦一段時間。
熬過去就好了。
也好過中毒不知道啥時候就死了強。
甚至於那些自發前來當‘受害者’的人,為了掩飾自己是自己來的,也苦著臉要了解藥。
他們也沒中毒,不擔心毒發身亡,可事到如今,也隻能承認自己誣陷太女的罪。
心裡苦啊。
眾人紅口白牙招了,而曼藍也招了,那幾個特約演員便翻不起風浪什麼了。
那些看熱鬨的群眾都不敢吭聲,而這些‘受害者’吃了解藥,招了供,就被士兵們帶走了。
先關起來再定罪。
看熱鬨群眾中也有他們的家人,可他們根本不敢站出來攔。
民哪敢跟官鬥?
再說這些都是家中兒郎,不能為了一個兒郎讓一個家陷入危機。
男人在家裡的地位並不高。
再說這邊邵星闌在聽到曼藍招供是丞相府時,她就想要離開此地。
可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聖上的人已經把周圍圍了個嚴實。
她隻能硬著頭皮呆在這裡。
心中一萬個想不通,曼藍為什麼要出賣她。
若是她嘗試過女皇手下人的各種酷刑就明白了。
曼藍也是個人,也扛不住,再說邵星闌還沒把曼藍收入後院,並未相愛,又哪來力量替她咬緊牙關死守不說?
邵星闌雖然下毒控製曼藍,但一開始他就另有其主,身上的毒也不止一樣,能背叛之前的主子,又為何不能背叛曼藍?
飽受酷刑摧殘,曼藍現在就想求死。
賤命一條,說到底就是權貴們的武器,活著也是替人賣命。
還要遭此折磨,又何必?
孟離看向邵星闌的方向,輕聲對女皇說:
“母皇,兒臣看著那人眼熟。”
女皇順著孟離的目光看了過去,對身邊人說道:
“把那人給帶過來。”
人得令,前去,女皇沒好氣地對孟離說:
“真不知朕生了個什麼,眼睛好使,嘴巴好使,就腦子不好使。”
孟離有些尷尬握拳抵唇,女皇的意思就是她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唄。
邵星闌看到人朝著她這邊來了,感覺到事態不好,但現在走也走不掉。
隻能任由被人帶到了女皇麵前。
到了女皇麵前,邵星闌腿一軟就跪了下來。
女皇問道:
“邵愛卿,你在這裡做什麼?”
邵星闌嚇得臉色慘白,強裝鎮定,對女皇說道:
“臣路過,路過。”
女皇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路過,朕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在當值?”
邵星闌立馬認錯:“陛下贖罪,是臣玩忽職守,該罰,臣會去請罰的。”
女皇身後的官員不停地打量著邵星闌,之前曼藍可招了丞相府出來。
在這裡又看到丞相府的人,真是耐人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