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那也是之後的事情,關鍵是這三個人真的能得到那個女人的寬恕嗎?
說得好聽,估計沒能力幫他強大。
為了避免他們太吵,惡靈直接換了個房間呆著。
就這麼走了?
飛鳶也沒想到這種毫無原則的惡靈意誌也能這麼堅定。
她有些心灰意冷。
喃喃地問:
“我們該怎麼辦?”
狄乾沉吟了下說道:
“我們現在還能怎麼辦?”
“我相信她不敢真的把我們弄死在這裡,除非她也不想活了。”
“就算她有本事,她能躲得過法律的製裁嗎?”
當對自己曾經愛過的人產生恨意,這種恨意就要濃重很多。
所以此刻的狄乾很恨孟離,也顯得不那麼沒主見了。
飛鳶歎氣,卻也想不到什麼辦法。
他們覺得自己可以硬抗,拚的就是對方不敢真的弄死他們,但卻忽略了很多現實問題。
比如說,肚子會餓。
又比如說,五穀輪回之事。
相對來說,五穀輪回之事更加讓人難堪。
但活人也不能被這個東西憋死。
所以房間的味道讓人無法忍受。
大家都弄得很狼狽,很惡心,紛紛覺得自己尊嚴掃地。
在彼此心中的形象也幻滅了。
特彆是飛鳶,女孩子,總是要愛乾淨的,根本無法忍受。
她快被這令人窒息的味道熏得無法呼吸,身上也特彆難受,她胃裡都在翻滾,而且在這裡三四天了,他們也沒合上眼,眼睛痛,頭也痛,感覺隨時要爆炸,要猝死。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睡不著,要是能睡著,說不定還能倒下去,現在就這樣乾站著。
太要命了。
三四天不睡覺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肚子的饑餓感很強,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被人當畜生一樣對待。
太折磨人了,他們就像是癱瘓了無法動彈的小貓小狗被遺棄在了糞坑裡。
“惡靈,你出來,你把她叫回來。”飛鳶最先扛不住了,屈服了。
她不願意就這麼死了,能把他們折磨到這個程度,還指望她能有什麼人性?
惡靈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客廳的味道真是無法言說。
“要我拉鈴鐺嗎?”惡靈問道。
飛鳶連連說:
“拉,快點。”
說完之後,她眼淚也跟著滾落下來,她覺得無比屈辱,要向著自己從前看不起的人低頭。
等下還要被她看到如此狼狽的一幕,有一瞬間都覺得自己沒臉活了。
狄爸的臉已經蒼白,他現在是不是該慶幸自己不能說話。
如果能說話的話,到底是該阻止飛鳶低頭還是不阻止?
她眼神瞟向狄乾和狄爸,仿佛在詢問他們的意見。
而狄乾隻是重重地歎口氣,說道:
“飛鳶,我知道你很難受,所以我不怪你。”
飛鳶聞言,頓時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難道師兄不難受嗎?
真的隻是她一個人堅持不住,所以就這麼輕易的妥協了?
她抿了抿乾裂的嘴唇,看著惡靈,惡靈沉默了下,去拉動鈴鐺。
鈴鐺發出叮鈴鈴地響聲的同時,孟離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此刻她其實就在離家不遠的酒店住著。
想必家裡的情況肯定不好,她買了口罩,手套,還有墨鏡。
有些東西不願意去看,也不想聞。
在房間裡戴墨鏡就是為了避免那麼清晰的看到某些不願意看到的東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