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開玩笑的,至於開到你的麵前來?
他的表情很是一言難儘,沉默著沒說話,相當於默認。
孟離歎口氣說道:
“將軍,我與我兒有些話要說,還請回避。”她直接這般說,一點也不在意紀元臉上掛得住掛不住。
紀元:“……好。”
莫名覺得憋屈是怎麼回事?
這是他的地盤吧?
“為什麼不能當著紀元的麵說?”衛和蘊問道。
小孩子嘛,有話就說,還不懂有些話確實需要回避人。
也許這些話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但若是當著某個人的麵,會讓人難為情,會讓人覺得無比尷尬。
紀元笑了笑說道:
“沒事的,小公子,我先告退了,你們母子確實需要一個獨處的環境。”
說完,他也不等衛和蘊說話便故作灑脫離去。
等紀元走之後,孟離也對身邊的鶯兒說道:
“下去吧。”
鶯兒聽話的下去了,走的時候還擔憂的看了一眼孟離,她有一種莫名的直覺,直覺這次主子跟六皇子又能談崩。
這種奇怪的感覺在她心裡揮之不去,明明主子那麼惦記六皇子,怎麼變成這樣的?
“坐下吧。”孟離對站著的衛和蘊說道。
衛和蘊帶著一種不甘示弱的眼神坐了下來,盯著孟離: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孟離說道:
“先說說,你為什麼想要拜他為義父。”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想。”衛和蘊不看孟離,眼神看向彆處。
衛和蘊從小的環境注定他和除了皇上和尤貴妃之外的人說話都不會虛,包括紀元,他也從來不虛。
但如今卻不敢看孟離,衛和蘊心中有些懊惱,為何自己卻有些懼怕這位母親?
被孟離渾身的氣勢壓得有些難受的衛和蘊強迫自己與孟離對視,想要壯壯自身氣勢,誰曾想,剛對視沒幾秒,他還是沒辦法堅持下去。
又把目光移開。
孟離淡淡地說:
“我兒年幼尚且不懂事,若今日不能說出一個理由,作為你的母親,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要知道,便是如今還在宮中,你見了我,依舊要喊一聲母妃的,我沒有被廢妃位。”
之前的皇帝整日與美色美酒相伴,哪還能想得起專門來廢掉她。
皇後被尤貴妃壓著,算是敵對關係,總不至於幫著尤貴妃廢掉她扳倒的人。
怕是想著留著膈應尤貴妃,可實際上,尤貴妃壓根都不在意。
在意的話,委托者早就被廢掉妃位了。
“你雖是我母親,可你的行為不像母妃,我心裡不想接受。”衛和蘊直白地說。
孟離:“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但我如今對你有責任,有義務,你可知道,尤貴妃早前就給我囑托過,若是有一日國之將亡,讓我助你再成就大業?”
尤貴妃是沒給委托者說過這樣的話,但架不住孟離現在胡編。
反正死無對證。
“母妃真的這麼說?”衛和蘊緊張地問。
他突然就覺得自己身上肩負著擔子又沉重了幾分,這其中不僅僅有紀元對他的期盼,還有母妃的遺願。
說什麼自己都要完成的。
孟離覺得自己對著一個小孩子都在耍心機,有一瞬間感到一絲罪過,隨後就心安理得起來。
說道:
“我自是不會騙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