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裡沒有吃的,心裡憋屈的感覺又散不去,雲俊才決定出門散散心。
順便買點藥抹一抹。
隻是走到半路又接到了合作夥伴打來的電話,問雲俊才今天奶茶店怎麼沒開門。
他倒是隻管給錢,店裡的事同樣不負責,其實心裡也多留了個心眼,至少每天路過看一看有沒有開門。
雲俊才說店員生病了。
夥計沉吟了一下問道:
“什麼病,嚴不嚴重?要休息幾天?”
似乎這店員是他的女朋友。
其實委托者的工資他們每個月都從利潤裡麵拿出來,夥計直接給了雲俊才,讓他來發工資。
但這些錢雲俊才都是自己吞了,從來不給,在他心裡就沒必要給。
夥計在計算休息幾天,想著到時候給工資的時候扣下工資來。
雲俊才想了想說道:
“不知道,情況還挺嚴重的。”
“這樣啊。”那邊聲音淡淡的,又說道:
“你沒事去頂幾天唄,我這邊忙著騰不出手。”
雲俊才心裡覺得憋屈,憑什麼叫他去頂,但硬是忍著沒發作,說:
“我最近也忙,也沒空啊。”
“那就再招一個,我一直說招一個,你說不用的。”那邊語氣有些慍怒。
“招一個不得要錢嗎?”雲俊才嘀咕道。
現在找一個人得給三千一個月,從利潤裡麵扣工資,那自己一個月不得少拿一千多嘛。
吳月一個人看店不是看得好好的,一個人做兩個人的活,也不知道那根筋抽了,突然就不去上班了。
雲俊才嘀咕的雖然小聲,但對方還是聽見了,很是無語。
索性直接說:
“那你看著辦吧,我隨意,我也不可能去看。”
這個奶茶店根本也不能給他帶來多少收入,就是得到一些零花錢,他還有彆的來錢法子。
因此就算關門不營業也不是特彆在意。
倒是雲俊才這邊隻靠著奶茶店掙的錢過日子,很在意。
聽到對方這無所謂的態度,雲俊才心裡又一陣窩火,說了聲知道了,那邊便掛掉電話。
孟離在家修煉了一會,手機又響了,她皺了皺眉頭,這手機響得頻率跟個業務員似的,業務真的繁忙。
拿起一看,是委托者的弟弟打電話來了。
委托者從前倒是挺疼這個弟弟的,對方需要什麼她也就給,但是遇到了雲俊才也沒有錢給他了,愧疚歸愧疚,但也沒辦法。
“什麼事。”孟離問。
這個弟弟其實也不是特彆不懂事的那種,平時不會亂花錢,很節儉,很樸素。
當然,也自卑靦腆。
讀書確實也需要錢,特彆是他現在大一,課業比較多,沒什麼時間打零工,沒什麼收入,花的錢全靠家裡。
手頭很是拮據。
“姐,你在做什麼?”吳凱問道。
孟離:“有事說事。”
“你發工資了沒,手上有錢沒,能不能借我點錢,我沒生活費了,本來爸說昨天給我打來,結果我們村上有人死了,錢隨禮去了,他們家辦喪事的錢也不夠,找我爸借了點,所以……”
儘管從電話裡,孟離都聽得出來吳凱很緊張,很局促。
他不止一次找委托者借錢,但委托者一直沒錢給他,要不是沒辦法,可能他不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