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儘管有徐之超和徐家安這兩人在中間使勁撮合,但孟離也沒有鬆口同意徐修遠夫妻二人回來。
出去容易,想回來很難的。
隻要自己在,就得自己同意才行,徐家安都做不了主,非要做主隻會麵臨更難堪的局麵。
畢竟孟離手裡拿捏著他們的把柄。
吃飯完便是夜深了,他們也隻得離開這裡,臨走之前孟離也未上前相送,讓徐修遠很是失望。
徐家安徐之超把二人送到門口,徐家安對徐修遠說道:
“興許你母親還在氣頭上,你再等等,會有好轉的。”
徐修遠不禁苦笑一聲,徐家安知道兒子在想什麼,也擔心兩個兒子真的離了心,便說道:
“其實你母親向來一視同仁的,這次還是事出有因。”
雖然並不想幫妻子說話,可現在不得不幫她說話。
徐之超聽罷這才驚覺哥哥該是心裡不平衡了,有些緊張地看了過去,可作為受益人,卻找不到什麼話來寬慰哥哥。
反而不管說什麼都像是在得意。
“到時候之超走了,她可就真的沒什麼情感寄托,一定會想念你的。”
徐家安知道兒子同樣還在沮喪今天遭受的冷遇,又如此說道。
徐修遠勉強地笑了笑:
“好。”
“畢竟是我母親,且也是我們的錯,自然要努力得到她的原諒,她做什麼都不為過。”
徐家安:“……好,能這樣想就很好。”
儘管對妻子有諸多不滿,但不可能拚命叫兒子記恨她。
有時候事情不能簡單的用感情來評定,還有很多彆的方方麵麵,也有很多無奈。
比如說如今妻子如此囂張跋扈他也沒辦法,他除了選擇冷淡她彆無他選,她也有娘家,娘家的人個個也是能耐人,非要較量起來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
隻是從前她最害怕被人冷淡,一冷淡她,她就坐不住想不開,如今冷淡她的辦法也不奏效了,她毫無反應,這真是叫人相當無奈。
無計可施。
他們又在門口絮叨了半天,作為兄長,弟弟要出遠門,他也得說些話來囑咐體現關懷,雖然越說心裡越不痛快,但臉上還得端著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來。
溫月兒因為弟弟前途將要比自己丈夫好,心裡更是不痛快,一些好話也舍不得說了,端著一副冷淡疏離樣,讓徐之超很失望。
不過也正是因為溫月兒這種態度,讓徐之超心裡那點對她的牽掛不舍徹底沒了。
明白將要陌路。
等話說完了,兩人才上了馬車,在馬車裡,溫月兒一直沉著臉,徐修遠忍不住問道:
“夫人,你怎麼了?”
溫月兒歎了口氣:
“如此下去我們怕是沒有前途了。”
“不會的,得到母親原諒就好了。”徐修遠也很憂慮,竟然花了那麼大代價專程給弟弟求未來,反而還要叫人為難他。
區彆對待太大了。
溫月兒搖了搖頭:
“娘真的會原諒我嗎?她看我的目光跟從前一模一樣,沒有一點溫度。”
“會的吧。”徐修遠不確定地說。
溫月兒看徐修遠這樣就有些生氣,直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