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月兒以為徐修遠隻是放的狠話,卻不知道冷靜下來的徐修遠真的想在辦法對付溫月兒。
倒也不是想要殺了她,真沒有狠到這個地步,隻是在想怎麼擺脫她。
他是真不能忍受了,現在的溫月兒就跟個悍婦似的凶狠。
再者,太藐視他了,藐視的徹底。
他不允許自己一直被一個女人欺壓。
琢磨著,還是應該對她的家人下手,人總歸是有軟肋的,不在乎自己,不代表不在乎家人。
溫月兒有個弟弟……
彆看她現在擺出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事情真落在她頭上也得慌吧?
自己真不能再軟弱下去了。
這屬於外麵的事情,徐修遠甚至沒找孟離商量,而是直接跟徐家安就把這事給辦了。
用點手段,徐家安動用點人脈,就把溫月兒的弟弟給弄到牢房裡麵去了。
其實一開始徐家安是不願意的,他覺得沒必要這麼狠吧,但徐修遠一臉痛苦,說自己真的忍不了溫月兒了。
徐家安這才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溫月兒做了什麼能讓兒子下這麼大的決心。
具體方案還是徐家安提出來的,他職位高,經曆的事也多,想要這樣整一個人很容易。
溫家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就是被徐家給整了,出了事,儘管知道女兒跟婆家關係應該不太好,但也厚著臉皮求到了徐家來。
是溫夫人過來找孟離,求人辦事之前多少拉拉家常,寒暄寒暄,探探口風看看態度。
孟離知道她兒子竟然入了獄,有些意外,回憶了下劇情,好像沒有呀。
那是什麼變故呢?
孟離沉思幾秒,心裡差不多有數了。
看著溫夫人抹著眼淚,說自己兒子多可憐,問她該怎麼辦的時候,孟離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一個內宅婦人還真不知如何是好,不如我叫老爺出來,他會想辦法的。”
溫母心裡立馬高興一些了,當然是想要見到親家公,他才是真正有能力幫她的人。
不過孟離派過去請徐家安的丫鬟回來告訴孟離:
“夫人,老爺現在有要事在身,說過不來。”
徐家安的回避讓孟離確定了心中的猜想,她有些抱歉地看著溫母說道:
“哎,這可如何是好?”
“我可以等的。”她急切地說,生害怕孟離把她趕走。
“可是老爺說一時半會真的過不來。”丫鬟猶豫了下,小聲地說。
溫母神色一凝,差不多明白徐家的意思了,抿了抿嘴,孟離看了丫鬟一眼,她知趣的下去了,她才問道:
“親家,你能否告訴我,我女兒在這邊到底犯了什麼錯?”
話雖這麼說,但溫母覺得女兒應該不會犯錯,不過都搬出去住了,定然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隻是從女兒哪裡套不出什麼話。
轉念一想,如果是徐家對不住女兒,那女兒定然要跟她說的。
除非是女兒不對。
想到這種可能性,溫母出了一身冷汗。
求人的話還能開口說嗎?
孟離卻沒有告訴溫母的意思,隻是笑而不語,不時招呼著溫母吃點心,喝茶。
搞得她如坐針氈,想到自己有求於人,又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坐著,可是直到天色將黑,也沒等到徐家安過來。
孟離也是很有耐心,對方不說走,自己也不趕她走,甚至連廁所都不帶去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