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經習慣了。
對於這個兒媳吧,要說喜歡也不是,不過兒子喜歡,而且又有天賦,如今更是成了神醫穀的招牌。
過了一會兒,穀主出來了。
“臻兒,你久等了,為父剛才有個事沒想明白,多想了一會兒。”穀主雙鬢灰白,但精神又看著很好。
孟離看著他的麵相,是長壽之相。
她轉眼看了看穀主夫人,穀主夫人的氣色也很好,但卻沒有穀主那種長壽之相。
三個人坐了下來,孟離給他們講今日穀內的大小事,就相當於在這裡做一個總結,很多事讓穀主他們知曉就行,其實現在神醫穀都是少穀主在負責了。
穀主已經是半退休狀態。
吃完飯時,事情也說完了,孟離便不做過多停留,回到了自己的那邊。
然後開始修煉,半夜的時候,雲苓可算回來了。
黑夜中,她摸摸索索地打算上床,看來是不想吵醒自己,結果摸到了盤膝而坐,不動如山的孟離。
“你怎麼還坐著?”雲苓並沒有被嚇到,小聲地問道。
孟離說:“我在練功。”
“練功不必如此刻苦,還是休息最為重要。”雲苓勸道。
孟離沒說話。
心說,若是不刻苦一些,被你那情夫一巴掌拍死了怎麼辦。
“你怎麼不說話?”雲苓的手還覆蓋上了孟離的額頭,摸著是溫熱的,正常的。
然後她轉身去點了燈,點了燈,橘黃色的燈光照耀在彼此的臉上,四目相對,雲苓就笑了起來。
“明臻。”她輕輕地喊了一聲。
孟離收了功,淡淡地看著她:“何事?”
“我感覺你一下子對我冷淡了,你看我的眼神都沒有感情了,從前我回來,你會關心地問我。”雲苓收起了笑容,說道。
孟離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你偷偷出穀,不知所蹤,回來了不應該稟明去處嗎?竟還要我體貼你。”
“什麼?”雲苓愣了一下,不解地看著孟離: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聽起來很無情。”
“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下屬。”
孟離:“你是神醫穀的人,就該遵守神醫穀的規矩。”
“好了啦,你彆在這兒跟我陰陽怪氣的,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她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孟離的胸口,用嫵媚的眼神看著孟離:
“現在好點了嗎?”
“我就不信你能處置我,你舍得嗎?”她還衝著孟離的耳朵吹氣。
看樣子還是很懂安撫丈夫的情緒,現在跟聞人幕隻是有些曖昧,也還沒發生那種事,當然有需要得找老公。
孟離頭動了動,伸出手把雲苓的腦袋往旁邊推了推,淡漠地說:
“你這樣,過於輕浮。”
“哈?”雲苓震驚地看著孟離,又憤怒地說:
“明臻,你竟然這麼說我。”
“你知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孟離:“我怎麼就侮辱你了,你...”她真是一言難儘。
我是女的...
就是雲苓每次回來都這樣,所以委托者每次都選擇不追究她跑出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