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
剛被人刺了一劍……
這麼痛,這一臉滿足和享受從何而來?就因為她流露出一絲難過?
這一絲難過就這麼讓嚴永天開心嗎?足以忽略身體的感受。
“芙兒,我沒事,你彆擔心。”嚴永天癡迷地看著孟離。
一旁的師姐對嚴永天這模樣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是她誤傷了師兄,自然要負責。
“師兄,我帶你去療傷。”她收起劍,扶著嚴永天,嚴永天還癡迷地看著孟離:
“芙兒,我好想你來扶我。”
孟離:“……”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真顯得猥瑣,難道嚴永天不感覺嗎?
“你來扶著師兄。”師姐生氣,生氣來自師兄的嫌棄,但也無可奈何。
孟離捂著胸口,有些痛苦地對嚴永天說:“師兄,不瞞你說,我也受傷了。”
“什麼?”嚴永天立馬憤怒地看著他的二師妹,質問道:“你們比武就比武,為什麼要傷人?”
“南寄!你下手沒分寸嗎?芙兒何時打得過你了,你總是挑選芙兒和你比武滿足你的虛榮心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傷人?”說罷,嚴永天說道:
“來,今日我讓你一隻手,我們來比試比試!”
嚴永天有一方肩膀受傷了,那方的手自然沒法再用,但他依舊有自信,而且他根本就不管此刻還淌著血的肩膀。
那表情就像沒受傷似的,孟離都懷疑嚴永天是不是沒有痛覺神經。
“師兄,沒有,我沒有傷她,你剛在在旁邊的。”二師姐南寄急切地辯解道。
然後又淩厲地看向孟離:“我何時傷你?你可敢讓我看一看?”
“林如芙,你竟然還學會冤枉人了嗎?”
孟離苦著一張臉,伸出手說:“師姐,我真受傷了,隻是你沒注意而已,你看。”
南寄哼了一聲,用力地抓過孟離的手,開始把脈,孟離倒轉經脈,稍微在自己體內動動手腳,就營造出了受內傷的假象來,饒是嚴山子來看也查不出異樣來,又何談師姐?
給孟離把完脈的南寄表情很是不好,竟然是真的?
而嚴永天也意圖伸出手來給孟離把脈,孟離搖搖頭說道:
“師兄你就彆看了,我不要師兄擔心。”
南寄咬牙切齒地看著孟離,想罵人,但不知道怎麼罵,一時間找不到什麼文雅的詞。
若是南寄去了現代,指定要罵孟離一句綠茶喝多了。
“不,讓我看。”嚴永天又朝著孟離伸了伸手,孟離往後退,嚴永天竟直接朝著南寄發出攻擊,而南寄竟然連躲都沒躲,活生生的挨了嚴永天兩道攻擊,嘴角溢出鮮血。
“師兄!”南寄傷心地看著嚴永天:“師兄要傷我我無話可說,我受著就行。”
隻是為了芙兒傷她,她好難過。
“師兄,不要,你不要傷害師姐。”孟離惶恐極了,很是無措。
孟離以為南寄傻乎乎的挨了兩掌此事就算完了,誰知道嚴永天還拿南寄來威脅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