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麼是你!”
曾小魚有些尷尬地說道。
曾家實施的是優勝劣汰的精英教育製度,家規極嚴。
子弟們按照資質實力,被分成好幾個等級,猶如金字塔一般。
資質好的子弟能夠獲得家族的重點培養,家族的資源也都朝這些精英子弟傾斜。
資質不好的子弟,家族隻能確保他們的溫飽。
至於修煉資源,卻是沒有的。
曾小魚的兩個哥哥的資質很好,很早就被選入祖宅,跟隨三位老祖修煉。
曾小魚的資質廢柴,自然無緣進入祖宅修煉。
很小的時候就獨自居住在祖宅外麵的一座小院,與兩個哥哥分開,平時也很少交流。
故此曾小魚對於兩個哥哥,心裡難免產生出一點陌生感。
曾小魚的二哥曾小宇銳利的目光掃向曾小魚。
見曾小魚鼻青臉腫,衣衫不整,英俊的臉上沒來由一怒,沉聲問道:“誰打的?”
其他幾個同宗兄弟卻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語氣輕鬆地湊起了熱鬨:
“小魚,你今天又掛彩了!
說說看,今天在外麵,是被羅家子弟欺負,還是被張家的子弟欺負?”
他們的目的隻不過為了調侃曾小魚而已。
即便知道曾小魚受人欺負了,也並未打算替曾小魚報仇。
畢竟像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
曾小魚每次回來,身上幾乎都帶著傷。
他們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將那些欺負曾小魚的人給一一找出來,教訓一遍呢!
再說了,在這個以拳頭為尊的世界裡,你自己不自強,被人欺負了,隻能怪你自己功夫沒有練好。
故此,曾家的少年們對於曾小魚在外麵受到欺負的事情,表現得十分冷漠。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碰到,他們甚至連問都不會問一下。
麵對這幫少年帶著譏諷的嘴臉,再看看自己的二哥,發現二哥的臉色依舊有些微怒。
但這怒氣,似不是放在身邊的幾個少年身上,而是放在了曾小魚的身上。
曾小魚抿了抿嘴,清秀的臉龐透著倔強,如同一根木樁一般,站著不語。
“廢柴就要有廢柴的覺悟,整天跑出去被人欺負,有意思嗎?”
“資質差,還不知道以勤補拙,這樣的人,即便是在外麵受了欺負,家族也是不會管的!”
“沒有本事,就老實待在家,跑出去,也是丟人現眼,給咱曾家抹黑!”
刺耳的諷刺如同暴風驟雨一般,落入曾小魚的耳朵裡,紮得曾小魚的心微微刺痛。
握緊了拳頭,明亮的眸子掃向這幫少年可惡的嘴臉,曾小魚的臉上露出了冷笑。
若換成是平時,在麵對這些無端的諷刺時,曾小魚很有可能會感到激動憤怒,渾身發抖。
但是今天,曾小魚卻表現得十分鎮定淡漠。
因為今天的他,已經不是昨天的曾小魚了。
今天的他,已經激活了功法升級係統,並且已經把家族的小培元功給升級到了玄級上品。
曾小魚相信,即便是自己的資質再差,但是擁有了升級版的小培元功,他一定能夠憑借自己的刻苦修煉,最終趕上甚至是超越這些人的。
到那時,曾小魚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你就不能上進一點,老實待在家好好練武?
整天出去惹是生非,儘給咱家丟臉!”
曾小宇看著曾小魚一言不發的倔強樣子,心中更加來氣,眉頭微皺地數落了曾小魚兩句。
曾小魚聽了二哥的話,突然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清秀但卻有些蒼白的臉,冷笑道:
“二哥是家族的精英,自然知道什麼才是上進!
我隻不過是家中的廢物子弟,上不上進,結果都一樣!
還不如到外麵闖闖,找點自力更生的事情做!”
若是平時,曾小魚絕對不會與自己的二哥頂嘴。
但是今天,家族的幾個兄弟出言譏諷他。
二哥不單沒有攔著,反而出言教訓了他幾句。
這讓一向性格平和的曾小魚也感到憤怒,不免頂了他二哥兩句。
“你...”
曾小宇何曾見到過自家的小弟這樣頂撞他?
聞言氣得臉色發白,一隻手指指著曾小魚,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隻得無奈歎了口氣,學著家族的長老訓斥子弟的口吻說道:“朽木不可雕也!”
說罷,就不欲停留,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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