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劉老首長正在自己的書房裡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傳來, 他說裡聲:“進來”。就見警衛員小李手裡拿著一個包裹進來。
他一進來就先敬來個禮, 然後說:“首長您的包裹拿來了。”
劉老首長點了點頭說:“你先放下。”
等小李出去了, 劉老首長就打開包裹一看, 有好兩隻風乾的雞一隻兔子還有幾條臘肉, 心裡想這席家小子還挺講信用,這東西也寄了兩年了,前幾天也寄了些肉和山貨,今天又寄了這些。
還是挺有心的,他也不好白吃人家的東西, 尋思著回些什麼給那席家小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 就走到了電話邊撥了出去:“小季, 上次你和我說寧老的事我現在想到了個地方, 我給你個地址,你到時候就把人送到那裡就可以了。”
等掛完了電話, 他就坐在椅子上想著,這下我可是給席家小子送去了個“大禮”,一會就叫警衛員把這包裹裡的拿去做點, 然後就可以喝點小酒了。
席寶兒一個人坐在炕上,這馬上就要過年了, 家裡的小子都成群結隊地跑去山上打野物去了, 就她一個人在家裡, 本來她也想去的。
不過為了她的安全著想還是沒放她出去, 不過給她拿了好吃的, 讓她好好呆在家裡。
她百無聊賴地坐著,剛想能不能偷偷進空間去看看,就看到危墨白走了進來,她有些奇怪:“你沒和他們一塊上山嗎?”
危墨白說:“我和太爺爺去郵局取東西去了,你看看我這有什麼好東西。”
席寶兒這時才注意危墨白的手上抱著一堆東西進來,她看了看都是些吃的,什麼餅乾,糖果,之類的。
危墨白笑眯眯地說:“這都是我爸寄過來的,說是給你吃的。”
席寶兒覺得那帥大叔還是挺好的,就笑說:“那你什麼時候幫我謝謝你爸爸,這麼想著我。”
危墨白就說:“我爸爸可是說了,叫我要好好照顧你,他可喜歡你了,連我這親兒子都要靠後了。”
席寶兒取笑說:“你這是吃哪門子醋,他可是你爸爸,又不是我爸爸,我又搶不走。”
危墨白聽了這話有些臉紅,心裡暗暗想,現在不是你爸爸,以後說不定就是了。
不過隻敢在心裡想想,還不敢說出口,囡囡現在還小,等她大一些了再讓她知道也不遲。
於是他就說:“我們都門口去轉轉吧!帶上弓箭,這沒往山上去家裡的人應該不會不答應的。”
席寶兒一聽就趕緊下了炕,這樣坐著她都有些要發黴的感覺,還是出去轉轉好。
收拾好後兩個人就出了門,邊走危墨白邊說:“過兩天就過年了,我們在這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打到什麼,加點菜,今年好像人特彆的多,可能要擺上幾桌。”
席寶兒在心裡算了算,他們自己一家人可能就有兩桌,再加上危墨白他們肯定得有個三桌才坐得下。
這人多力量大,殺豬時留下了好些肉,都是等著過年這一天用的,如果再有些野物的話,這個年夜飯可就能吃得很好了。
危墨白接著說:“我爸爸那寄過來好多的麵,到時候我們可以做餃子吃,要是有麅子肉就好了,我覺得麅子肉的餃子好吃。”
席寶兒接話道:“我爹他們不是都上山去了,說不定一會就有麅子帶回來了。”
危墨白點了點頭又高興地說:“我把自己射到的那些野物鳳乾了連著臘肉一起給我爸媽寄去了,我爸寫信說吃著我寄過去的肉覺得特彆的香,還誇我有出息。”
席寶兒看到這小少年難得一見的小模樣也誇說:“你爸爸說得沒錯,你確實很出息,原來在我爹手下走不了幾招,現在都能和我爹對戰了,再過不來多久不是能勢均力敵了。”
危墨白嘿嘿一笑:“那都是僥幸,我們這內功心法越學越感覺用處大著,你看這天這麼冷,我運幾下功法就不覺得太冷,在對戰時也是這樣,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
席寶兒想想還真是,不過她的感覺可能沒那麼明顯,她本來就有大力這和人對打起來根本就不用怕,不過練了內力後覺得更是遊刃有餘,就像是雙保險一樣。
而且她練起這內功心法來一點也不吃力,她猜可能和她吃過那些紅果果有關,好像每年的這個時候她的翡翠樹都會有紅果果,她尋思著自己得找個時間去空間看看了。
兩個人到外麵轉了一圈,居然還打到了兩隻野兔,活動了一下筋骨後正要往回走,就聽到前頭傳來了聲音。
席寶兒仔細一聽,這應該是上山的人回來了,這好像也沒去多久的時間,怎麼就下山來了,她拉了拉危墨白說:“可能是我爹他們回來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看他們逮著什麼好東西。”
不過一會兒幾個爬犁下來了,一看果真是她爹,席寶兒揮了揮手大叫:“爹我在這裡。”
席林聽到聲音一看果真是自家閨女,他忙拉著爬犁上前來:“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叫你在家裡呆著。”
席寶兒嘟起嘴來:“我在家都快生鏽了,出來活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