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墨白被網住後就使勁地掙紮,身上也沒帶什麼利器,就隻有用自己的手使勁地撕著網子,連手都撕出血了他都沒有感覺到。
他這時候心急如焚就恨自己的無能,如果不是自己不夠慎重小丫頭怎麼會被抓走。
就在他使勁撕扯時這網子突然就掉了下來,他從網子裡出來後有些疑惑地看向那繩子,發現這繩子上麵有割痕。
他有些不明白了,看來剛才那人都是算好的,就是困住他並沒有想要他一直被吊著。
他的心裡升起了疑惑,如果是窮凶極惡的歹徒的話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讓他多想,他趕緊跑到被掛著的兩人身邊把兩人的繩子給解了開來,然後就飛跑著下山了。
席寶兒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的車了,她心裡有些擔心,自己這樣被抓家裡的人應該急壞了,也不知道危墨白那樣被網著什麼時候能回家通知家裡人。
其實她心裡是不想家裡人擔心的,不過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是沒用的了。
隻希望自己到時候能早點脫困,不然事情可就麻煩了。
還在心裡盤算著這些時,就感覺車子停了下來,席寶兒忙打起精神。
就聽見車門被打開,然後她就被扛著走了。
好像是進了房子裡,然後左拐右拐的走了好一會才被放了下來。
然後就感覺眼睛上的布被解開了,她適應了一下才看見自己是在一個屋子裡。
她打量著四周感覺有些陰沉沉的,帶她進屋的人出去了,走的時候還把門給帶上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這把她帶到這屋子裡到底是做什麼來的,還在疑惑時就聽到了什麼聲音,她往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門被推開然後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就推了張輪椅進來,輪椅上坐著個老頭,看起來年紀很大了,臉上的皺紋一層層的堆起來,看起來有些怕人。
而且這老頭一看上去就像是那種病入膏肓的那種,進屋後他抬起了眼睛朝她看來,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她感覺那眼睛裡爆發出一種特彆的光亮。
然後她就聽到老人說:“太像了太像了。”
她也不知怎麼回事,在聽到了老人的聲音後覺得有些怪怪的,什麼太像了她好像長得像太奶奶,難道這老人是太奶奶的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