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墨白到家的第二天就跟著自家爹去了部隊裡, 他這次可是為裡鍛煉自己才來的,要讓這短暫的分離有些價值才行。
再來也是想躲著自家那個媽,就怕被她給逮著了又問東問西的招架不住。
這一到部隊裡就和其實小兵一樣也沒特殊待遇, 訓練起來格外吃苦,雖說累是累了些不過想著能又能力保護小丫頭這就算再吃些苦頭也是願意的。
這一天危墨白剛訓練完正準備去食堂吃飯時就被一個警衛員給叫住了。
危墨白跟著警衛員去了辦公室就看到他爸爸一臉笑意地看著他,他莫名地覺得這笑意好像有些不懷好意。
“墨白這裡有封你的信, 好像是你那小媳婦寫給你的, 你小媳婦還寄了寫臘肉野味過來, 你這小子行呀!這都有人給你寄吃的了,我怎麼覺得你找這個小媳婦有些居心不良, 是不是看上人家家的吃食才想要定下來當媳婦的。”
危墨白心中一喜沒想到小丫頭還想著他, 不但寫信給他還寄野味過來,他就知道他這一走, 小丫頭肯定是會往山上跑的,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自己的話帶伴上山。
想到這裡他哪還有心思再去對付取笑他的爸爸, 直接手一伸就想把那信給拿手中。
誰知這信一下就縮了回去, 接著就聽到危愛軍的笑聲。
“我說老兒子, 你這不是過河拆橋, 都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要想看信的話就給我老實交代。”
危墨白心裡暗暗嘀咕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和他媽呆一塊都有些像他媽那促狹的性子了。
他能說自己當初就是為了人家家的吃食才想當人家女婿的嗎?那肯定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再說了他早就改變了看法,這麼多年下來了對小丫頭的喜愛也從七分變成了十分。
他覺得小丫頭就是那個最適合他的人, 不管哪方麵都適合得不得了。
不過現在看他爹這個樣子是不好糊弄的, 隻好半真半假地道:“我是看那席家妹妹可愛又不粘人, 您也知道我以前被那些動不動就哭的小姑娘給纏怕了,而且席家妹妹家的吃食確實是很好吃,您也吃過了她家做的臘肉老香了,其它吃食也遜色,我長那麼大都還沒吃過那麼好吃的。”
危愛軍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自家兒子,他怎麼覺得自家兒子這話裡有些水分,雖說以前那些小姑娘是有些纏人,不過也是自家兒子先給人擺臉子的。
這麼說來老兒子這對席家那小丫頭是真的上了心的,他其實也很喜歡席家那個小丫頭的,一看就古靈精怪的。
“你既然喜歡人家小丫頭可要好好對小丫頭,不過現在年紀都還小,你該想想自己以後要做什麼?還有有時間也回家看看你媽,你媽又不是洪水猛獸的,怎麼你躲她躲得這麼快。”
“爸爸你放心,就是你不說我以後也會對席家妹妹好的,以後做什麼我也想好了,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到了合適的時機我一定會和您說的。至於媽媽那裡就清您多擔待些了,我這次回來可不是回來玩的,我是回來學本事的。”
危愛軍看著老兒子說這一番話的神態,覺得自家老兒子還真是長大了,換做他們以前到這個年紀就可以當爸爸了。
突然覺得這小兒子長得太快了些,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你要不要回家去吃飯,你太爺爺可是把寄過來的野味都拿來下酒了。”
危墨白躲他媽還來不及哪會往槍口上撞:“那是您兒媳婦寄來孝順您們的,我就不搶了。”說完話這身子一傾就把桌上的那封信給搶走了。
危愛軍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老兒子嘴裡罵著:“這臭小子,太狡猾了。”
危墨白可不管他爸背後罵他,這個時候他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來看小丫頭給他的信,他有些責怪自己這訓練都練昏頭了,也沒寫封信給小丫頭。
好不容易跑到了操場的樹後看看四周沒人才把信給打了開來。
墨白哥:
見信佳!
你這一走就走來好幾天,感覺沒有你在身邊有些不習慣,想著都要過年了,也不知道你那裡有沒有野味吃,我就琢磨著多上幾趟山去打野味。
你也知道我打野味容易得很,就都給你寄過去了,席太爺爺吃習慣了野味這要是吃不到,我想他連吃飯都不會香的。
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這好幾年沒見爸媽了應該很開心吧?我現在除了上山每天也有乖乖地學習。
趁著放假師祖居然要教我針灸,我想著反正也沒事就學學唄!這穴位要是熟了就是打起架來也會占優勢的,比如那個麻穴,要是打架時就對著麻穴下手,可是可以克敵製勝的。
我把穴位圖給你寄了一份過來你要是有時間也可以看看,如果你有機會和人對戰可以試試,我覺得是非常好用的,你不知道自從我學了穴位後就是不用內力和黑小子對戰也能輕而易舉就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