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番外一 婚後生活。(1 / 2)

薛晨和時見鹿複婚拿到紅本本之後,在家休息了整整五天。

和時見鹿的相處似乎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對時見鹿好。

隻是兩人因為這幾年期間的種種磨難,薛晨感覺自己性子成熟穩重了許多,她的柔和穩重反倒顯得時見鹿性子外放了,時不時就要來看看她在做什麼,或者黏在她身邊。

薛晨心裡很是高興和滿足,她很喜歡這個樣子的時見鹿,至少現在的她們在一起是因為相愛,而不是其他。

早晨起床上班的時候,時見鹿竟然也跟著起來了。

“再睡會兒,還早。”薛晨俯身摸了摸她的腦袋,輕柔又寵溺,“不是說不去公司,要做回你的醫生了?”

這是前兩天她們下午在閣樓曬太陽,時見鹿突然提起的。

薛晨當然不會不同意。

人都重新回來了,她做什麼都同意。

時見鹿托著薛晨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臉蛋,還是爬了起來,“我不去公司了,給你做早餐。”

薛晨見她眼睛睜開都是紅血絲,有些心疼,“乖,我自己做,有麵包牛奶。”

“不要,說好的今早給你做小籠包,我得趕緊起來了……”

吃過早餐,在時見鹿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薛晨開著車離開。開出去老遠還能從後視鏡裡看到時見鹿站在門口的身影。

她有點無奈。

越來越黏她了。

半小時後。

薛晨拎著兩大袋東西從電梯裡出來。

張蔓率先看到她,好奇地打招呼,“薛總早上好。這是帶了什麼東西?”

她休息的這一周,時見鹿偶爾天馬行空做些事情打發時間,有時候又會想得很多很仔細,連複婚之後的喜糖也都買了許多,讓她上班之後發給公司的人。

薛晨還記得那天去超市買食材的時候,時見鹿看到多種糖果就興致來潮買了幾大包,從超市出去之後甚至見一個人就送一大把。

“叔叔,我們結婚了,這是喜糖,您嘗嘗。”

“大姐,這是我和我愛人的喜糖,給您一把,沾沾喜氣。”

誰能想到一個性子如此冷清寡淡的人竟然會變成這個模樣,逢人就說他們結婚了之類的話,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似乎真的想讓所有人都見證他們愛情和婚姻的重新開始。

薛晨那一刻的心柔軟到無以複加。

恨不得抱著人好好親一親。

想到這裡,薛晨眉眼含笑微彎,“給員工們帶的,這是你的。”

薛晨把單獨的那一份遞給張蔓,剩下的兩大袋放在了茶水間,“等會兒你幫忙分一分,車裡還有很多,全部員工都有份,等會兒叫幾個人去拿。”

張蔓接過禮盒來一看,驚叫出聲,“喜糖?”

還是國外最貴的最好吃的巧克力牌子!

兩大袋都是?全體員工都有?這也太多了……

薛晨的大手筆讓所有人都感歎驚訝了,於是她和時見鹿複婚的消息從頂層總裁秘書辦迅速朝著全公司蔓延。

至於圈子裡的人也都在楊傾梁心悅她們的宣傳下鬨得人儘皆知了。

不隻知道她重新拿回薛氏,也知道她和時見鹿又在一起了。

其他人眾說紛紜,當事人和身邊關係親近的人卻都很為她們兩人開心。

薛晨回到家之後,迎接她的是激動又興奮的時見鹿。

“怎麼了?這麼高興?”

時見鹿上前來要給薛晨脫外套,被薛晨伸手擋了一下,“我自己來就好。”

薛晨的這句話本是無心的,可是她的行為舉止在時見鹿眼裡就是明顯的拒絕了,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過,“薛晨,我今天按照劉姨說的方子做出來佛跳牆了,很清淡營養,劉姨都說好吃正宗呢!”

薛晨臉上浮現出幾絲微笑,誇讚她,“好,等會兒我嘗嘗。今天沒去醫院?不是請了阿姨,以後不用忙這些。”

時見鹿眼神黯淡了下去,語氣裡的歡快和激動都少了幾分,“你的意思是不想要吃我做的飯菜嗎?”

薛晨一愣,走動的步伐停了下來,帶了幾分詫異的看向時見鹿,“你怎麼會這麼理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讓你多休息休息,這些事情不需要你去操心。”

看著時見鹿有些委屈有些小心翼翼的臉色,薛晨心頭無奈,上前兩步把人牽著走到餐廳坐下,“好了,真不是你說的那意思。你做的飯菜很好吃,我很喜歡,都可以去當大廚了。隻是你太辛苦了,這些用不著你親自去操作。”

“我不辛苦。”時見鹿仰著頭看她,“給你做飯菜我從來沒想過辛苦這幾事兒,每次看你吃我都很滿足。”

薛晨摸了摸她的發頂,神色溫柔,“好。你想做就做吧,我不攔著你,隻是自己的身體健康最重要知道吧。”

“嗯嗯,薛晨你最好了。”

薛晨去樓上換衣服洗手,時見鹿趁機把飯菜碗筷擺好,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一大桌子美食心不在焉。

薛晨的意思真的不是自己說的那樣嗎?

可是她明明表情看起來有點不耐煩啊……

——

薛晨漸漸發覺時見鹿的不對勁了。

她不是性格變了,是整個人都變了。不隻是很黏自己,更是對自己百依百順,脾氣好到和薛晨認知的那個時見鹿完全不同了。

薛晨認識到這一點還是因為晚上睡覺前被時見鹿穿的一身那種睡衣給震驚到了。

剛洗完澡出來的時見鹿還披著一件長浴袍,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薛晨沒發現什麼異樣。然後上床的時候,看到她突然脫掉了浴袍外套,露出裡麵穿著的沒兩塊布料的睡裙,額角神經突然緊繃起來,驚異地看向她。

時見鹿若無其事的上了床,似乎沒看到薛晨的目光,鑽進被子裡之後就朝著她貼了過來。薛晨嚇得渾身一抖,不敢置信地問道,“做什麼?”

“薛晨,我們結婚了,你難道沒有生理需求嗎?”時見鹿聲音很小,但是很清晰的傳到了薛晨耳朵裡,“我可以的。”

可以?你可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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