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南:“……”一言難儘。
好博愛,好無情。
可以,這很華夏,夠大義。
“那您的力量——”陳以南忽然感到一陣危險感,卻違背了預感執著的問了出來:“作為火焰山的守護神,怎麼會不穩定呢?”
紅孩兒:“……”
紅孩兒猛地睜開雙眼,目放金光,猙獰道:“再問就捏死你,區區螻蟻。”
“不過是看你腦子還算靈光,多說兩句,不要自以為是。”
好殘忍的妖性。
陳以南笑了笑:“難道不是因為迎戰了某些南邊來的光屁股毛神?”
氣氛一瞬凝滯,紅孩兒麵上浮現出可怕的怒色,火焰燒灼了他的眉毛眼睛,炎柱隨著他顫動的嘴唇不停地噴塗。
他仿佛成了一個被當麵數落考試不如彆人的可憐孩子,又氣又急,眼淚都被火焰烤乾了。
“我才不是因為打不過。”紅孩兒笑著說,瞳孔被燒成了熱烈的血色。
這咬牙切齒的樣子,落進四區觀眾眼裡,就成了陳以南臨死前的證據。
觀眾們一疊聲地歎氣。
“你說你,惹他乾嘛!不會順著說話嗎?!”
“你懂個屁!鏟以南這是激將法,看不出來?紅孩兒年歲小,經不起激啊!”
“可我覺得這激將法代價有點大,陳第一要被斃了,唉。”
“行了,也算套出好情報了,嘖,神戰看似波瀾不驚,竟然已經開始了……”
果然,陳以南心中歎氣,缸中之腦就不會將考生投放在毫無用處的時間節點。
這看似是三借芭蕉扇的開端,實際上,印度神已然襲來,紅孩兒更是作為鎮守華夏邊境的西北半神,交戰在了一線。
“123宇宙的普通人,該謝謝您的。”陳以南忽然說。
“……”紅孩兒瞪著她,沒吱聲,火團捏在手裡滾來滾去,到底也沒燒死眼前這隻能說會道的蟲子。
忽然,一個光屁股娃娃兵連滾帶爬進來,哭得滿臉鼻涕眼淚,嗷嗷叫:
“大王大王!來了!又來了!”
“那個切丁丁的妖怪又來了啊!”
紅孩兒和陳以南同時扭頭!
這奇妙的修辭!
這精準地概括!
陳以南一瞬間就明白了來者何人!
怪不得紅孩兒神力衰竭,草尼瑪一個華夏小屁孩半神對戰印度主神,不衰竭才怪!
話語間,地動山搖,整座火焰山都在顫動。
通風口一角,外麵天空忽然黑了下來,雲朵開始扭曲地舞動,仿佛在跟著一個神經病跳舞,大雨下了起來,雷電劈了起來,強烈的嘯聲從南麵瘋狂湧來!
紅孩兒謔地站起來,臉色蒼白又神情倔強,目光炯炯。
“來得好,爺爺我等著呢!”
說完,化作一團火衝了出去。
本想等死的陳以南:“……”
不是,大王,這還有個喘氣的呢。
她忙跟著跑出去。
外麵果真天翻地覆,火雲洞的嘍囉小妖哪裡是濕婆的對手,黑色死亡神力如海嘯般淹沒了火焰山。
無窮無儘的墨色仿佛宇宙起源,吸納了一切有形無形的聲音,在這窒息般的死寂中央,一個青藍皮膚的女人赤腳走來,她邊走邊舞,每一步踏下,沙棘胡楊紛紛枯萎死亡,一對白皙胸脯柔韌地跳動著,胯//間碩大的東西也悠閒地甩著.
此情此景,怪異到夢境都想象不出。
她輕輕啟口:
“我來了,我又來了。”
“華夏的神啊,異端的汙血,準備好迎接宿命的死亡了嗎?”
女神的聲音悅耳動聽,黑夜般靜謐的容貌帶著極致的祥和和恐怖,閉上眼,仿佛能被她攝去魂魄。
紅孩兒沉默站在原地,眼神怪異。
陳以南斜睨著他,都能猜出他在想啥。
就算是半神,紅孩兒也是個年輕神祇,此刻內心恐怕在瘋狂咆哮這他媽哪兒來的不男不女神經病吧。
“這是濕婆。”陳以南出聲。
紅孩兒淡淡回應:“我知道。”
“但是,是濕婆的分/身。”陳以南又糾正。
紅孩兒:“……”
小孩子一呆,忽然呆毛蔫吧下來,有些頹喪。
怎麼會?
上次害我撞碎一座山的厲害家夥,竟然隻是個分//身??
真不爽!!!!!
紅孩兒嘟起嘴巴,快氣死了。
陳以南:“???”
作者有話要說: 鏟以南: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我二更了!是不是很吊!!!(瘋狂暗示)
明天還要趕高鐵,更新可能要延遲到下午三點,對不起QAQ
【科普】濕婆分/身很多,女相男相都有,常見的主神是男相,所以我就把這個女相設定做分/身啦。他確實是男女同體可男可女的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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