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曆史大律不可違!(2 / 2)

秦崇芳、柳亞子:“……”

柳亞子被陳以南一槍送走,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臉上飛出的煙花:“我、才兩分鐘不到,我又被爆頭了???”

我不要麵子的嗎?!

趙雲打秦崇芳的一槍射偏了,他忍住劇痛想回身逃跑,卻被陳以南光速一槍,補殺成功。

砰一聲!

秦崇芳麵無表情摸摸腦門:“……”

柳亞子還沒死透,“臥槽隊長,你也被爆頭了!”

秦崇芳:“……”

“你他媽好意思說我!”

樹上,關張二人驚訝地瞧著趙雲:“子龍,啥時候練得啊?”

趙雲頗感不好意思,“雲好歹是小陳參謀的上峰,總不好一直插科打諢,平日多練了練。”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依樣畫葫蘆,用著槍聲吸引,陳以南將運營部的人斃了個遍。

複活區,秦崇芳望著自己一眾小弟,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掏出光腦,他給aj發消息:

【@秦崇芳:忙嗎?在哪兒呢?】

Aj放下嘴裡煙頭,看見這消息就發笑:【在一個一直能瞧見貴司被斃的黃金觀景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豬.jpg】

秦崇芳:“……”wdnm!

【@秦崇芳:打個商量,原地複活會讓狙殺沒完沒了,我估計陳以南閉眼都記得我方位了——你是她帶隊老師,煩請求個情】

【@秦崇芳:運營部來運作天王的,不是來打真人CF的】

Aj為此人的厚顏無恥感到震驚。

起初他也想著趁亂走一波,狙殺三國名將的誘惑力實在不小,但沒一會aj就發現了三國大佬的優秀,彆說拿著□□,就算輕裝上陣,他也追不上關羽趙雲。

還不如圍觀運營部被殺來的有趣。

現在,人家求上了門,作為牽頭人,aj實在不好拒絕。

該說“不愧是商海縱橫的人,能屈能伸”嗎?

【@aj:湊表臉.jpg】

【@秦崇芳:這叫不要臉?更不要臉的還在後頭呢】

在aj調停下,陳以南很快鬆口,兩撥人在坡頂月光下正式見麵。

秦崇芳上下打量陳以南,她衣衫單薄,麵容雪白,也不隻是天生白皙還是凍得,“妹妹不錯啊,知道用衣服做誘餌。”

他伸出手來,眼神中第一次沒有了輕視。

“您過獎了,因地製宜而已。”陳以南笑道,握住他的手。

握手言和完畢,秦崇芳哼了聲,脫下自己的衣服,丟給她:

“披上吧,要因為一場遊戲讓天王備選重感冒可就劃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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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邊境。

征伐江東的大軍即將抵達荊州,白日裡劉琮畢恭畢敬地出來迎接,曹操對他的態度頗有幾分平淡。望風而降者,得不到王者的敬意。

晚上宴席還沒開,郭嘉便病倒了。

這下,曹操態度更惡劣了。

殿外,金嶺撥拉著光腦,翻閱著星雲榜一頁頁的名單,他還卡在第五名,一動不動。

長歎一口氣:“程橋,你說郭嘉會死嗎?他身體是真不行啊。”

程橋正在看郭奉孝留下的排兵布陣圖,“照曆史看,他一年前就該死了,現在的每一天都是賺的。”

金嶺被堵得沒話說:“你這人,奉孝軍師那麼喜歡你,說話還這麼難聽。”

程橋歎口氣,心中釋然又難過:“如果真的敬重,就該秉持軍師遺誌,好好準備赤壁之戰,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人總有一死,或今天或明天——”

“等下搶救完了,我們進殿裡看看軍師吧。”

“好啊。”金嶺搖頭,遞給他酒壺:“你總是有理——要來點不?”

程橋接過,兩人對著冷月清風吹瓶。

“昨天大群說,運營部來了一撥人采訪天王,你看了嗎?”

“是天王備選,金嶺。”

“……這不重要,怎的是商務司來人啊。”

程橋沒回答。

這方麵,他比大哥程梁想的更遠。

高考委員會和商務司的矛盾由來已久,明顯到父親程家康偶爾回家一趟,都得提到一兩次。兩個部門彼此不是抓手,都不好發作,這遭商務司強行讓兩者產生關聯,瞧著就不像好事。

“商務司可不是好相與的,”金嶺絮絮叨叨,“小時候,我家那顆星球有屆球長偷稅漏稅,摳的柏油路爛十年都不給撥一點修繕款——那年被商務司查到頭上,一晚上風平浪靜,第二天他就交了二十倍的稅款,當天引咎辭職,沒多久就自殺了。”

“嘖,手段雷厲風行的很呢。”

“你說得對,商務司一般不出麵,出麵了就得有結果。”程橋用了中性詞,“結果”。

能從高考委員會這裡得到什麼結果呢?

徹查多年高考報名費的□□?偷稅漏稅?

揪出委員會算錯考生總分的爛賬?駁斥他們的公平公正?

還是……從考生入手,查冤假錯案?

程橋想起了陳以南,和他之前懷疑陳隊被人替考的事。

曾經他托妹妹程姝打聽過,理科考生裡近幾屆有沒有和陳以南同名的人,答案是有,還不少,陳以南這名字起的並不走心,億萬考生裡抓出幾十上百很容易。

現在看來,事情微妙的彙聚在了一個點上,一觸即發。

他思考片刻,掏出光腦給陳以南發信:

【@程橋:小心,商務司和委員會有舊怨】

【@程橋:你遠超理科天王的水平,很可能會成為批駁冤假錯案的抓手——商務司會懷疑你的】

陳以南回複很快:

【I do not care】

【謝謝橋哥關心,但是,文理對我區彆不大】

雖然陳某南初心是理科,但現在的她早已被文科征服。

“上層建築”們深入骨髓的魅力,果真得真刀真槍磨練才曉得,它們鮮活滾燙,熱血沸騰,遠非枯燥課本上的文字可比。

程橋還想在勸,他知曉她機智百變,卻仍是忍不住擔心,手下文字沒敲幾個,忽然,寢殿裡傳出一陣哭聲,悲痛不已。

漸漸地,哭聲傳遠了,整片營地的人都開始哭起來。

程橋:“……”

“奉孝啊奉孝,曆史大律果真不可違抗。”金嶺低聲歎息,將帽子摘下,握在手裡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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