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缺德?
“看什麼,趕緊去啊!”
太子不由分說地將人踹下去,美滋滋地抓了個零嘴吃著。
到了麒麟閣,沈茂君親自到了門口迎人,憑著謝丕一人自然沒這待遇,誰叫多個太子呢!
這讓謝丕又一次見識到了他的狗腿,對於讓他進宮當內侍的事兒,又被重新想起。
招搖了一圈下來,說三道四的人雖然不減反增,不過,總算沒有再說哪家逼哪家的事兒了。
以謝丕對崔九貞的嗬護來看,不知羨煞了多少人。
麒麟閣的生意與往常好似並沒有什麼兩樣,一行人上了三樓,正直午飯時辰,午膳也一並在這裡用了。
招的是天香樓頂級的師傅。
太子吃了個大飽,雖意猶未儘,奈何肚子實在裝不下了。
對於沈茂君左右逢源的本事,崔九貞看的直咋舌。
不僅哄得太子飄飄然,連他們也沒冷落下。
吃茶的功夫,湊到謝丕耳邊道:“我覺著你表哥這張嘴比劉瑾還厲害。”
謝丕勾唇,“若是個尋常人,送進宮也就罷了,可惜是沈家的。”
他要真是敢將人送進去當內侍,恐怕沈家舉族能跟他拚了。
兩人偷偷笑著,沈茂君餘光瞧見,撇了撇嘴。
歇息夠,他命管事將太子領下去逛逛,自己則是留了謝丕和崔九貞說話。
“……王家準備如何?要我說,不若直接端了他們。”
“你想動天子的人?”
沈茂君一噎,他不在官場,自然沒想這些彎彎繞繞的。
如今經他一說起來,除了頭疼就隻有諷刺。
“京中波雲詭譎,實在讓人防不勝防,都說天子腳下是最乾淨的地兒,那是沒瞧見,這地下埋葬的臟汙。”
崔九貞聽得奇怪,沈茂君這番言論頗有些憤世嫉俗之意,更甚者,是對朝廷不滿。
她不禁朝謝丕看去,後者頓了頓,道:“他是十二年的考生。”
十二年?崔九貞奇怪,十二年怎麼了?
不就是三年前麼?那會兒她還沒死呢!
“舞弊案!”
謝丕又加了句。
崔九貞一頓,這才反應過來,舞弊案,不會是唐寅的那樁案子吧?
她悄悄說了兩個字,謝丕點點頭。
崔九貞驚了,原來沈茂君還是唐寅的同期啊!
她想起來了,他堂祖父沈周似乎是唐寅的老師。
那,她若有機會得一副唐寅的畫作,豈不是發了?
不待她再想,思緒又被拉回了現下。
“祥瑞閣存在也夠久了,如此高調地官場結合,也不知順天府的那些言官們,會如何說道。”
“你想做什麼?”
身為同類人,崔九貞很快嗅到了其中的意味。
沈茂君笑看了她一眼,“一山不容二虎,既有麒麟閣在,又何必再要個祥瑞閣?”
嘖,瞧這話說的,人家祥瑞閣分明是在麒麟閣之前呢!
不過,崔九貞也是這麼想的,祥瑞閣既然跟王家聯合,可就彆怪她不留活路了。
兩人相視一眼,各自平靜移開
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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