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君?”他不敢置信,激動地攬住了人,“是夢嗎?”
懷裡人嚶嚀著,將他唯一的一層衣裳剝開,蹭了上去。
這樣的情形,他哪裡還把持得住,更何況,早已情動。
他低頭吻住她,任由兩人的衣裳儘數滑落。
罷了,就這般……也值了,他能擁有一時片刻也好。
低低的曖昧之聲響起,漸漸地越來越大。
章家的少爺聽到焦婉君與人私會時,心中很是懷疑,隻覺得荒謬。
他娶的妻子一向最是守禮知禮,從不沾染任何醃臢之事,出了名的清高冷傲,猶如獨自盛開的寒梅。
又怎會做出那樣的事?
可,他又想到了這些日子她時常出門向繡娘討教女紅,免不得有時回來遲些。
他不確定了。
給他遞消息的人拍拍他,“究竟是不是,你去看一眼的好,總歸沒壞處不是,我也就是瞧著背影像,聽說那院子近日住了個養傷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說完話的人搖頭走了。
章訢猶豫了會兒,到底是招了人按著說的地兒趕過去。
同時接到消息的張家也高興著,失蹤多日的公子終於找到了,眾人也鬆了口氣。
派人給宮裡遞消息的遞消息,帶人去那小院接人的接人。
而比他們先一步到的章訢看著隻兩個奴仆守著的小院,皺了皺眉,直接命人將企圖反抗的兩人按下。
院子是真的不大,一進帶個院子,那廂房裡隱約間還有些什麼聲音,讓他登時黑了臉。
眼皮直跳。
走到廊間,那聲音更加清晰熟悉了,章訢赤紅了眼,抬腳就踹開了門。
一眼望去,紗帳內,兩道交纏的身影如火如荼,那婉轉哀泣的聲音連他都不曾聽過。
卻極為熟悉。
他忍著憤怒,極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開口道:“婉娘,是你嗎?”
床上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已經虛脫的焦婉君突地清醒過來,看著伏在身上的人,方才還紅潤嬌媚的臉色頓時慘白起來。
她抖著身子,眼中盛滿了恐懼,羞恥,屈辱,悔恨一股腦地襲來。
張璟垂眼看著懷中的女人,他其實很早就清醒了,可卻在意識到這不是夢時,又要了一次又一次。
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他還顧忌什麼,忍耐什麼?
且,早已想好了後頭的路。
焦婉君既然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便不會再讓出去。
想到這裡,他安撫地在身下哭的絕望的人額上落下一吻,隨即抽身坐起。
半個多月,他的傷不說全好,但也行動無礙。
他赤身下床,對上章訢赤紅憤怒的雙眼,神色自若,不緊不慢地拾起地上的中衣套上。
再穿了褲子,擋住身下那些狼藉。
章訢終是忍不住,罵出口:“你們這對奸夫!”
焦婉君呼吸一顫,泣不成聲。
張璟猛然朝他看去,抬腳就踹了過去。
章訢一個讀書人,哪裡是他的對手,那一腳即便不如平日,可也不容小覷。
撞到桌子上,後腰一痛,他便跪了下來。
哪知張璟沒有罷手,而是踩上他的肚子,讓他動彈不得。
“咳咳……張璟,你簡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