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兒？”顧瞳驚訝於校領導的行動力。
“就今天早上，葉菲菲來了學校，立馬就被人叫到辦公室去了，談的就是退學的事兒，現在還在辦公室呢！”
前座一臉笑意，“這顆老鼠屎可算是被清理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外校的朋友都在問我，我們學校女生是不是都喜歡以身體來換取錢財和資源！”
“你怎麼回答的？”顧瞳將書本拿出來，隨意問道。
前座看她願意和自己說話，十分開心，單手撐在顧瞳的桌麵上，“當然否認啊！那種肮臟的手段，我們小仙女才不屑做呢！”
“是嗎？”
顧瞳忽然凝著她的小臉冷冷一笑。
前座被她笑得心裡突突，忽然臉一白，有些慫包的轉過身去了。
顧瞳嘴角的笑意未消失，幫她查葉菲菲的私人偵探順帶查了一下藝術院校這些所謂的小仙女……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學校是個大染缸，能夠潔身自好的人，沒幾個！其餘的，多多少少都為了錢和資源付出過自己的身體……
她的前座，碰巧就是其中一個。
老師還沒來，顧瞳拿出手機準備刷刷微博。
徐黎晨的微信進來。
“中午一起吃飯？”
“你從京城回來了？”顧瞳有些吃驚。
“嗯，昨晚淩晨到的，怎麼？不想我回來？”
“哪有？”顧瞳快速敲了兩個字，忽然有一道黑影出現在自己身側，手指落到發送鍵上，她轉眸一看，是葉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