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找語文課本。
江譯鬆了口氣。
……
…
交完作業,馬東立踩著鈴聲進教室。
以“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周之計在周一”為開頭,按照他的慣例,先是逼逼了大概十分鐘的無營養內容,比如最近天氣反複總下雨騎車子的同學注意留意天氣預報等等,才開始正式講課。
舒甜看了眼開窗那排同學拿著書擋陽光的樣子,又默默收回視線。
上周的古文還沒講完,這節課接著往下,舒甜一邊看著課本,一邊心不在焉地想著剛才的場景。
江譯的耳朵真的紅。
不正常的那種紅。
她看過去的時候,仿佛有道分界線將他耳朵和臉頰的白給分開,要不是知道不可能,她都懷疑這人耳朵上塗了腮紅。
舒甜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
嗯……?!
為什麼這麼快就褪色了?
少年側著臉,半垂著頭看課本,心完全不在這上麵——他頁碼都翻錯了。
舒甜從來沒這麼仔細地觀察過一個人的耳朵。
江譯耳朵上的顏色和他膚色一樣白,就好像剛才的紅都是她的幻覺。
舒甜視力好,又盯了一會兒,手裡一直在轉的筆也停下了。
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她桌上已經擺好了書立,座位又靠後,馬東立肯定看不到她的小動作。
舒甜把座位往裡麵挪了挪,更近的距離,她特彆清晰地看到他挨著耳廓的耳骨處,有兩個小小的洞。
他從來沒戴過耳飾,她也就從來沒注意到過。
壓下想說的“臥槽”,她壓低上身趴在桌子上叫他:“喂,江譯哥哥。”
“嗯。”
“你有耳洞?”舒甜好奇死了,迫不及待追問:“你什麼時候去打的?”
“……”
江譯眼神有些詫異,他想了想,答:“初中,好像是初二。”
“哇!”少女放輕的嗓音也依然聽得出激動:“而且是在耳骨上的!我超喜歡這種——”
“……”
江譯聽到“超喜歡”,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那個,你當初打這個的時候,疼麼?”舒甜想打很久了,身邊這麼個活生生的例子,當然不能放過。
江譯沒猶豫:“不疼。”
好像打完之後沒怎麼護理出過一次問題,遭了挺多罪,但對他來說那種程度的疼也還好。
“真的嗎?”舒甜太開心了,但還記得這是課堂,她用氣聲語速很快道:“你在哪裡打的?我也想打!我想打在這個地方好久了!買了一堆耳釘在家裡就是沒有耳洞!”
“………”
她想打?
問完,不像剛才的秒回。
江譯沉默了得有一分鐘。
舒甜聽了一分鐘的課,看著突然陷入了沉默的同桌,不解:“江譯哥哥?”
“嗯,”他抬起頭,語氣不容置喙,神色十分認真,“你彆打,疼。”
作者有話要說: 江譯:我不疼,她疼。
今天是有一丟丟撩人滴江大佬。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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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過年啦!雙更!
今天還有一更~大噶記得來看好啵~
寶寶們除夕快樂!麼麼噠!
(來改一下作話,之前有事出門了,所以第二更可能稍微晚點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