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1 / 2)

暴君的寵後[重生] 繡生 7953 字 8個月前

()重新到河邊將花燈放下,看著花燈緩緩飄遠,兩人才攜手回了望仙樓。

在外麵耽擱這麼久,兩人回到望仙樓時,安嫻鈺已經提前回來了,身後丫鬟手裡還捧著不少小玩意,看神情玩得十分開懷。

時候已經不早,安長卿便提議回府歇息。原本眾人是準備等他們回來便回府,聞言正中下懷,便都起身往外去。從鬆濤閣出來時,安長卿注意到旁邊弄雪閣的門已經開了,裡頭空無一人,想是安家人已經在他們前頭走了。

眾人回了王府,便各自回了院子休息。安長卿還惦記著蕭止戈弄濕的鞋襪,一回院子就叫了下人備水備薑湯,又催促蕭止戈把弄濕的衣裳鞋襪換了,免得染上風寒。

蕭止戈平日裡糙慣了,就是大冬天的下水也不是沒乾過,這點小事他本來沒放在心上。卻不料安長卿瞪他一眼,氣道:“娘說了,寒從腳底生,年輕時不注意防寒保暖,等年紀大了有你受的。你還真當自己是鐵打的?若是以後老了病了,可沒人伺候你。”

說話間正好下人已經備好了熱水,安長卿不由分說地扒掉了他的外裳,推著他往浴房方向走:“趕緊去沐浴,出來後再把薑湯喝了。”

蕭止戈被他一連串話堵得啞口無言,隻得聽他先去浴房沐浴,待換上乾淨衣裳從浴房出來,又看見他正端著一碗薑湯,心頭就暖了暖。

從母妃去世過後,已經許久沒有人這麼細致地關心過他了。從他十二歲投身軍營,摸爬滾打,刀山劍海裡來去。周圍都是些糙漢子,有過命的交情,卻沒有哪個會關心老了以後會如何。

刀口舔血的將士,顧不上將來,隻顧得上當下活著。

這回不用安長卿叮囑催促,他走過去,端熱乎乎的薑湯一口喝下。暖熱的薑湯順著喉嚨滾入食道,全身都暖了起來。

安長卿見他自覺,總算不再板著臉了,輕輕哼了一聲,自己去浴房洗漱。

等再回來,男人已經鋪好床,在裡頭半躺著了。見他過來,便挪到外麵,把暖好的那一側讓給他。

安長卿脫掉鞋子,從他腿上爬過去,鑽進被子裡,便是一陣熱乎乎的暖意,還夾著男人身上獨特的硬朗氣息。不知道是不是今日把話都講明的緣故,安長卿感受到熟悉的溫度,後知後覺地有些麵紅耳熱起來。他略有些不自在的卷好被子,也不想往常一樣自然地鑽進男人懷裡,就像個蠶寶寶一般,半張臉縮進被子裡假寐。

蕭止戈張開手臂等了半晌,也不見他過來。疑惑地皺了眉毛。再去看他,卻見他露出來的半張臉上,鴉黑的眼睫不停顫動,分明是還未睡著。

隻略猶豫了一瞬,蕭止戈便抬手將人攬了過來。入懷是熟悉又叫人眷戀的體溫,蕭止戈下巴在他頭頂蹭了蹭,將人抱得更緊了一些。

安長卿本來就不自在,現在被他這麼緊緊抱著,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裹著,隻覺得連氣都喘不過來。憋了片刻,終於忍不住睜開眼,抵著他胸膛推他,嘴裡小聲嘟囔:“透不過氣了。”

蕭止戈低頭去看他,正好撞上他抬頭,兩人嘴唇與鼻尖,不過微毫之距。安長卿眼睫顫了顫,不敢與他對視,眼神悄悄挪到了彆處去。蕭止戈喉結幾番滾動,想起隨著花燈一起飄走的“白首之約”,終於順從本心,小心又輕柔在他鼻尖上輕啄了一下。

眼睫的顫動更加劇烈,像被獵人捉住不安扇動翅膀的蝴蝶。但即便如此,安長卿也沒有抗拒或掙動,他垂著眼睛,甚至微微仰了臉,擺出一個方便他親吻的姿勢。

劇烈搏動的心臟瞬間縮緊又用力迸發,沸騰血液在周身流轉,蕭止戈控製著變重的氣息,克製又細致的從挺翹鼻尖流連到形狀優美的下頜。

大冬日裡,碰撞又交纏的氣息綻放出誘人的美麗花朵。

安長卿麵色潮紅,手指攥緊了被子,鼓了許久的勇氣,才小聲問:“還、還要繼續嗎?”他彆著眼,不太好意思:“之前準備的藥膏……沒、沒用上,就收在床頭第二個櫃子裡……”

他說得聲若蚊呐,落在蕭止戈耳中,卻如擂鼓。天人交戰良久,到底還是顧慮安長卿身體的擔憂占了上風,他腮幫繃緊,額頭青筋都蹦了出來,氣息粗重地悶聲道:“……今日、沒準備好,改日吧。”

安長卿臉上火.辣辣的,見他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便“哦”了一聲,雖然他並不知道做這檔子事還要準備什麼。但蕭止戈說要準備就準備吧。

晚上在外麵玩了一晚上,回來後又承受了漫長又繾綣的親吻,不多時安長卿便沉沉睡了過去。倒是蕭止戈花了許久才平複氣息,但抱著懷裡的人,卻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熬到了天色微亮,便起身去打了兩套拳又練了半個時辰的槍,才迎來天明。

等安長卿起來,兩人一起用了早膳,蕭止戈才找了個理由出府,去尋胡是非。

接連替餘氏和周母診過病開了藥後,胡是非無事可做,便又回了自己的小醫館,隻偶爾才需去王府替兩位女眷診脈,日子過得十分悠哉。

這日他睡在搖椅便烤著火,就見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又被人推開了。蕭止戈麵色沉凝地走進來,銳利目光掃過四周後才道:“有事找你。”

胡是非一瞬間正色起來,以為是雁州有急事,引著他去了內室又支開藥童,妥善關好門才問道:“可是雁州有事要我去?誰受了傷?”

“……”蕭止戈莫名看他一眼,道:“與雁州無關。”

“哦……”胡是非略放心了一些,挺直脊背卻依舊繃緊了,困惑道:“那是何事?”如果不是與雁州相關的大事,王爺神色不該這麼凝重。

蕭止戈凝視著他,沉默。

胡是非亦滿頭霧水,瞪大了眼睛等他說。

良久,才聽他道:“我有一個朋友……”

嗯?胡是非心想,莫非是有個朋友重傷了需要我去救治?

“……他娶了一位男子,那男子比他小兩歲,還未及冠。”

胡是非:“?然後呢?”

蕭止戈極緩慢道:“如今我那朋友準備與他內人圓.房,隻是他天賦異稟,那物……生得極大,怕會傷了內人,所以托我來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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