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間隙裡麵,獨孤求敗可沒有對沈奈這個小輩留手,兩人走過的地方,地麵上的草葉齊齊向上飛,山野本來是一片的綠,硬生生被兩人弄出了一條無形的路。
沈奈原本估算能到這位獨孤前輩挺停腳之處的路程,就這樣拖長大半截。
阿青是個很好養活的姑娘,有一片屋頂能給她擋風雨,有的吃,有的玩,她就覺得很滿意了。
獨孤求敗跟著沈奈去見夷光,可是白猿和小羊留下來了,阿青晚上睡的特彆香。
第二天天一亮,阿青伸著懶腰打開房門,整個人的動作突然一僵。
她結結巴巴說話:“你、你是誰?”
夷光站在樹下,背靠著樹乾,一雙眼睛朝這個少女望去,對她一笑。
阿青愣了許久:“你長的好漂亮,我好像見過你。”她回憶了一下,“大概二十多天以前,你跟在那個叫做大王的人身邊。”
阿青心道:原來昨天獨孤先生和那位女郎說的快要死了的人就是她呀。
她脫口而出一句話:“還好你沒死。”
阿青隻是一個十三的少女,滿臉天真爛漫,說話也心直口快,夷光被她一逗,又衝她一笑。
“謝謝你關心呀,我是夷光,聽獨孤先生說,你是叫做阿青的是嗎?”
“吱吱吱——”
聽到白猿的聲音,阿青轉頭去看,口裡喊著“白公公”,她看見白猿笑著從遠處朝這裡奔跑過來,等白公公走近了,阿青才看清楚,他手裡拿著鮮紅的果子。
“白公公,給我吃的嗎?”
沈奈遠遠的聽見阿青說話。
——“原來是給夷光吃的呀。”
獨孤求敗手持竹棍:“莫分心!”
他恨鐵不成鋼。
沈奈迅速後退,可惜竹棍還是抵在了她的脖子正中間。
“不應該啊。”青年喃喃自語,眉頭皺的死緊。
“昨夜我給你複述那紅布上麵繡著的功法,你不是說那是你繡的嗎?按那樣算,你再差勁,怎麼這你也應該能和我打上三五天才會落敗,怎麼如今較量起來,你撐個百來招就沒內力了?”
沈奈:“果然瞞不過前輩。”
獨孤求敗聽到這話看了她一眼,昨天夜裡他已經將夷光身上的劍氣拔出,這時候白猿和阿青夷光兩人在不遠處玩耍。
“白猿,過來。”
白猿聽到獨孤求敗呼喊,飛奔而來。
沈奈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麵前這一頭白猿喂招,讓對方更確定自己身上的問題。
“前輩不用試了...”
沈奈其實也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和獨孤求敗同樣都是踏破虛空,情況卻如此不同。
她之前都是一個人,唯一遇見的同樣踏破虛空的人,似乎是上一任明教教主陽頂天。
“晚輩比以前輩幸運一些,之前有遇到過同樣踏破虛空之人,可惜那人心有執念,道心有瑕,發了瘋。我遇見他時和他打了一場,幾句話都沒說上...”
“晚輩每次進入一個新地方,都會被限製,時日越長,限製逐漸解開。”
沈奈虛心求教:“怎麼樣才能像前輩一樣,進入一個世界,不會被限製能力呢?”
獨孤求敗沉默著聽完沈奈說的話。
他望天。
“老夫遇見過能說話的人,但是對方脾氣比老夫差,見麵二話不說就是殺招。”
“你不想實力被限製,也許可以嘗試一下和人打架把一個地方打個破洞出來?”
獨孤求敗這話說的很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