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嗚……嘀嗚……”
刺耳警笛聲忽然響起,頓時打斷煉疤壯漢的話。
五六名全副武裝的警員出現在現場,當先帶隊的正是油鬆鎮警所所長仝大力。
“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
雙方人員全都喊嚷起來。
仝大力擠進人群,徑直到了羅程近前:“鎮長,我來了。”
眾壯漢剛才就提高了警惕,再一看當前架勢,立即四散而逃,水罐司機也撒開了丫子。
“就抓他,老蒯。”羅程抬手示意。
儘管老蒯沒命奔逃,可他哪是警員的對手,剛跑到西側路邊,便被仝大力一腳踹倒,其餘警員立即一擁而上摁住了他。
眾壯漢鑽進三輛越野車,逃荒而逃了。
仝大力再次來到羅程近前:“鎮長,我們來晚了。配合完區局任務就直接往這趕,還是晚了一步。”
“不晚,來的正是時候,人、車帶走。”羅程吩咐著,把罐車鑰匙也給了仝大力。
時間不長,大五輛汽車先後啟動,直奔油鬆鎮方向而去。
童宇轉頭指了指:“為什麼不逮那些家夥?他們分明是幫虎吃食。若不是仝大力帶人及時趕到,就**煩了。”
羅程回道:“逮他們沒用,跟咱們要辦的事沒什麼幫助。他們就是來起哄的,想趁著咱們應接不暇的時候放走老蒯,即使仝大力晚一會兒到也沒事。”
“還沒事,眼看著就衝你上去了。”
“不會的,隻要一句話照樣停下。他們這根本不是想鬨事的樣,否則一上來就該動手了,這也是不逮他們的原因之一。另外這裡不是新新市範圍,還是帶走主要嫌疑人要緊,免得夜長夢多。”
“你是怎麼認出老蒯的,之前那人可是滿臉大胡子的,到現在我也很難把前後兩人聯係到一起。”
“純屬巧合。從今一見到他,我這心裡就含糊,很難和大胡子聯係起來。可當時事情逼到那,否則他就開車跑了,我也隻好先搶了他的鑰匙,反正肯定是偷偷運水的車,也不會差的太多。”到這裡,羅程自得一笑,“結果老蒯自作聰明,假裝打電話報警,讓我看到了手機上墜的‘狗’,這與在礦泉水公司見的一模一樣。”
“哈哈,還是你鬼。對了,看你先前那幾下子,是不練過?”
在童宇期待的眼神中,羅程含糊的回了句“你練過就練過”,隨即又著“趕緊回去休息”,腳下便加大了油門。
的確如的那樣,回到鎮裡以後,羅程簡單交待了兩句,便直接回到屋裡蒙頭大睡了。
就在羅程呼呼大睡的時候,沈嬌卻醒了,是被手機叫醒的。
儘力睜著惺忪的睡眼,沈嬌拿過手機,看到上麵的號碼時,罵了句“大半夜也不讓消停”,按下了接聽鍵:“發癔症呢?”
“沈總,您怎麼才接電話,出事了。”手機裡聲音很急。
“什麼事?”
“水罐車被扣了。”
“我當什麼事呢,扣就扣唄,以前又不是沒讓扣過,這事還用找我?”沈嬌不以為然,也有些怪對方驚動自己。
對方趕忙進一步明:“是被油鬆鎮扣的。”
“憑什麼扣車?”沈嬌追問著。
“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半路出來幾個人,攔下了罐車,司機就趕緊給我打電話,我找老疤那們幾個過去了。據老疤講,那幾個人自稱油鬆鎮的,還挺能詐唬,是執行任務,不過開始老疤並沒鳥他們。可是隨後來了好多警員,他們隻好先撤了,以免拔出蘿卜帶出泥。”
手機對麵到這裡,又請示道,“我們該怎麼辦?”
“油鬆鎮的?”沈嬌自言自語著,隨即又問,“那幾人長什麼樣,出名姓沒?”
“沒名姓,有男有女。”
“還有女的?長什麼樣?”
“那女的挺年輕,長得還不賴。”
“是不還有一個年輕男子?”
“好像吧,剩下幾個都是男的。”
“繼續打探消息。”沈嬌吩咐之後,掛斷羚話。
“莫非真是羅程、童宇?他倆憑什麼逮人逮車?大半夜的……”沈嬌叨叨咕咕著,眉頭皺了起來。
思索了好大一會兒,沈嬌重新撥打了一個號碼。
“嘟……嘟……”
回鈴音響了兩聲,手機裡傳出一個受寵若驚的聲音:“沈總,您找我?”
“羅程和童宇晚上出去了?”沈嬌直接問。
“好像近幾晚出去,半夜才回來,不知在哪鬼混了,真不要個……”
“我問你昨晚上,就是今淩晨。”
“今淩晨……我儘快了解一下。”
“快點,弄準確了。”沈嬌催促後,又補充了一句“他們到底去乾什麼了”,便直接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