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猛的後揮右臂,同時整個身子向外撞去。
雷捷手上一滑,多了個黑色頭套,那個人已光著腦袋跳了下去。
“撲通”,
“哢嚓”,
隨著樓下響動,雷捷已然到了窗前,正看到一張肉乎乎的大臉,不是光曉陽又是誰?
此時光曉陽正仰躺在一堆西瓜中,西瓜攤主則傻楞楞地看著眼前一牽
“光曉陽。”雷捷大吼一聲,右腳跨出了窗外。但怎耐他身形高大,整個身子一時很難出去。
大張一把拉住雷捷:“雷局,彆跳,咱們人已經下樓了。”
儘管摔的暈頭轉向,但有西瓜桌緩衝了一下,光曉陽並沒摔壞。於是急忙一撲楞腦袋,整個身子滾出西瓜堆,辨彆著方向跑去。
那個車牌號好像是……
就在光曉陽腦子剛一含糊之時,身旁車門忽的打開。
“咣”,
“啊”,
光曉陽應聲摔倒在地,瞬時沒了知覺。
羅程一步跨出汽車,哈腰擰住了光曉陽雙臂。
“乾什麼?”就在武義仁剛要向外探頭時,駕駛位忽的伸來一隻手臂抓住了他。
“什麼也不乾,就看看。”武義仁攤開雙手,一副無辜神態。
此時雷捷等人先後趕到,光曉陽也已被從地上提了起來。
看到光曉陽耷拉著腦袋,沒有任何反應,雷捷不禁擔憂:“老羅,他……”
羅程很自信地:“我開門掌握著火候,而且撞的是他胳膊和後背,沒碰到他腦袋,應該隻是暫時不清醒。”
“那就行,銬上。”
隨著雷捷一聲命令,光曉陽雙手已經套入亮閃閃的“銀鐲子”鄭
“哎喲……”
隨著一聲悶哼,光曉陽睜開雙眼,緩緩抬起頭來。
“你們……啊……羅程你怎麼也在?”在疑問之後,光曉陽忽的反應過來,不禁咬牙發狠,“他娘的,是不你開門磕的老子,怎麼哪都顯不下個你?”
羅程笑了:“光曉陽,挺大個腦袋怎麼都是漿糊?你隻知躲開麻將館門口,咋就不知躲著家鄉的車呢?”
“我他娘……”光曉陽話到半截,沒了聲響。
“走。”在警員推搡下,光曉陽被帶到鄰二輛車上。
直到此時,西瓜攤主才想到損失,急忙追來討要,結果被瘦警員周隊拉住,言會幫著找麻將館要法。
任務已經完成,胖瘦二人都沒再上車。
再次道謝並發出誠摯邀請後,雷捷等人先後上車,兩輛越野車調回頭,順著原路駛去。
這次雷捷坐鄰二輛車,第一輛車上換了另一警員,警員與羅程分坐武義仁左右。
回頭看了看後車,武義仁終於問出了疑惑:“我怎麼感覺這次不是專門抓我的?”
“聽過摟草打兔子吧?”羅程譏誚之後,馬上又黑了臉,“你是不後悔剛才的交待了?不過我已經都錄了音,想反悔也晚了。”
武義仁歎了口氣:“唉,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立馬必報。我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早晚有這一場,早露餡早省心。”
羅程暗自冷哼:看你倒老實。還不是沒轍了?
相比武義仁的痛快交待,對光曉陽的審訊卻不順利。自從上到車上,大張就一再詢問,可光曉陽始終一言不發。
隻到接上另兩名警員時,光曉陽才開了口:“好啊,原來是老狗出賣了老子。”
“發什麼窮橫?狗子爸哪知道你們鬼混的地方?”大張抬手拍了光腦袋一下,隨後冷聲道,“告訴你吧,你的行蹤早在我們掌握之中,否則怎會那麼順利找到你?”
“嘁,我看你們就是瞎貓撞上死耗子,那個車上不也有個家夥嗎?肯定是抓他才碰上我的。”光曉陽表示不信。
“這麼大腦袋真是白長了,要不是抓你,我們的人又怎會留在狗子家?”大張“嗤笑”道,“不要心存僥幸,既然不遠千裡抓你,我們就是掌握了充足證據,老實交待是你唯一出路。”
“交待什麼?”
“你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呀,好好玩著牌,就讓人抓了唄。”
“好好玩牌?那你跑女廁所乾什麼?又為什麼戴著假發套?看著我們躲什麼?”大張一連幾問。
“我……”光曉陽支吾一聲,便不再言語,繼續玩起了徐庶進曹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