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呀?一直都在接受訊問,早被剝奪了了解案件的權利。”雷捷無奈地著,駕車駛出了院子。
不多時,雷、羅二冉了醫院,徑直來在搶救室外。
由於曹隊長等人也在配合調查,現場看護警員也換了人,羅程隻認識警員大張。
稍稍一楞之後,大張迎上前去:“雷局,羅局。”
“怎麼個情況?”雷捷直接問道。
大張回複:“我也剛換班時間不長,隻聽前撥人應該是中毒。嫌疑人一直在裡麵搶救,醫生偶爾出來也什麼都不。”
正這時,搶救室門開了,主治大夫走了出來。
“杜院長,怎麼樣?”雷捷上前問道。
杜副院長抬手示意:“羅局、雷局,到屋裡。”
跟著到了副院長辦公室,三人在沙發上坐定。
“在關押期間,病人有哪些異常沒有?我是行動或思維上表現出來的。”杜副院長問道。
雷捷略一遲疑,:“基本上一直不配合,幾次提審都一言不發,在關押間也是躺著或坐著不動。就是這次和三前了話,期間雖有情緒波動,不過也符合當時情境,沒什麼特彆。被抓捕的那,有些狂躁甚至亡命架勢,但也與許多類似疑犯表現一致。”
“那他有無食欲不振、行動障礙或是忽然不受控製的哭笑?”
“行動障礙肯定沒有,被捕那可歡實了,不受控製的哭笑也沒見到。吃飯倒是不多,不過當時也沒注意,好多嫌疑人剛被抓進來都那樣。
杜副院長“哦”了一聲:“從目前的檢查來看,病人有腎、肺病變,神經也有損傷,相關檢測化驗結果還需再等一下。不過從病人臨床症狀來看,應該是慢性中毒。”
“慢性中毒?多長時間的中毒?他現在什麼情況?”雷捷追問道。
“初步判斷中毒應該至少在個把月以上,甚至是幾年累積下來的,進一步結論還需結合化驗結果會診確定。目前他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下一步會怎樣還需觀察,大概……”
正這時,一名醫務人員敲門而入,打斷了杜副院長的話。
“杜院長,化驗結果。”
杜副院長接過遞來的單子,大致瀏覽了一下,傳給了雷捷。
雷捷拿著單子,和羅程一起看了起來。
單子上有好幾個向上箭頭標識,有的數據超出正常值好多倍。
“這是怎麼回事?”雷捷問出了和羅程一樣的疑問。
杜副院長手指著單子,給出答複:“你們看啊,這幾個重金屬指標都超標,那麼病人之前要麼從事焊接鍍鎘物質、合金製造,要麼從事采礦、提煉等工作,也不排除長期食用這些重金屬超標的食物。拿這個鎘元素來,超量的話會引起腎病變,還有糖尿、高血壓、心血管病變,也可能導致肺纖維化。”
“猛如果超標呢,主要是引起神經及精神異常,初期就是認知障礙、情緒困擾,比如食欲不振、肌痛、神經質、失眠、暴力行為不受控製等,中後期則會行走困難,言語、行動都會受影響。不過僅是這些物質超標的話,按不應該忽然昏迷不醒,具體情況還有待進一步觀察和分析。”
又向杜副院長做了一些了解,再無什麼新的收獲,羅、雷二人和對方告辭,離開了區醫院。
坐在車上,二人沉默了好一陣,雷捷先行話:“你覺得二條是被人為施毒還是無意識中毒?”
羅程回道:“不好呀。從現在的蛛絲馬跡看,這個團夥規模龐大、組織繁雜,組織者思慮周密、心狠手辣,慢性下毒的可能性很大。不過這個二條肯定參與了從煤中提煉氨,包括合成銨元素,職業中毒的可能性也不,最大的可能是二者皆有吧。”
“提前根本沒有征兆,若是早知道的話,就先讓他整體情況或是核心內容了。”雷捷不無遺憾地。
羅程笑著道:“破案是你們警方的事,我倒是更關心他這個慢性中毒,否則挨審的日子怕是沒完沒了了。”
雷捷也笑了:“這倒是,最起碼解除了投毒嫌疑,不過相關配合工作還多少會有的。”
儘管二人這樣笑,但還是都挺遺憾的。目前這個二條生死不明,即使醒轉也很可能後遺症嚴重,能否再記起往事真很難。好不容易深挖案子曙光閃現,眼看著就要觸到核心線索,卻突生變故導致前功儘棄,真的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