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開始,伴著騰起的滾滾灰塵,一輛出租車駛進礦區,徑直停在優烏金礦業辦公區前。
車門打開,一男一女跳下出租車,敲響了辦公室屋門。
“你們找誰?”文員打開屋門詢問。
男人回道:“找你們這管事的。”
“有什麼事?”文員上下打量著二人。
“跟你說你能解決?”女人說話挺衝。
文員臉色立時不大好看,說了聲“等會兒”,轉身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時間不長,最東邊屋子走出一人,呲著大金牙道:“乾什麼?乾什麼?”
男女二人奔向大金牙,女人語氣也客氣了好多:“你是這的礦長吧,我們找人。”
“找人?找誰?”大金牙滿臉警惕地審視著麵前二人。
女人回道:“找我兄弟金虎,我是他姐金鳳,這是他姐夫。”
“沒有,我們這沒這人,從來都沒有。”大金牙矢口否認。
“你們這是不是優烏金礦業?”金鳳追問道。
“是優烏金不假,可從來就沒這個人,還是去彆處找找吧。”大金牙說著就要走開。
金鳳側身擋住:“怎麼會呢?去年九月他就到這了。今年過年在我家也說還到這乾,剛過初六就來了。”
“我說沒有就沒有。費什麼話?”大金牙已經不耐煩了。
“你就行行好吧,幫我們好好找找,他明明說的就是這。”金鳳一把扯住對方衣襟,好聲央求著。
大金牙一抖衣服,沉聲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你到底是不是礦長?我們就找礦長,金虎肯定在這。”金鳳急眼了,還要伸手去抓。
“有完沒完?”大金牙怒斥一聲,抬腿就走。
“誒,你彆走呀,你……”金鳳急急追了上去。
“給臉不要臉。”大金牙加快了步子,同時打了個口哨,“烏狼。”
“嗷……”隨著一聲嚎叫,一隻黑色大獒躥了出來。
“快走。”久未說話的男子伸手扯起金鳳,快步跑向出租車。
“咣當”,
車門關上的一刹那,大獒也追了過來,拍打的車體“啪啪”作響,車身也來回的搖晃。
司機不敢怠慢,打火、給油,出租車一溜煙的跑了。
大金牙倒是沒讓大獒去追,不過卻立馬打出了一個電話:“又有買賣了,記一個出租車號……”
安排完之後,大金牙掛斷電話,滿眼陰狠地望著出租車離去方向。
半個多小時後,大金牙接到了回複:“車到了鎮上,那兩人住下了。”
“這是要打持久戰呀,繼續盯著。”大金牙說完,滿臉獰笑地收起了手機。
夜幕沉沉,金鳳二人在餐館吃過晚飯,向著住宿旅店走去。
忽然,拐角處躥出幾個蒙麵人,上來就是拳打腳踢。
“你們乾什麼?憑什麼……”
根本不容金鳳過多喊嚷,蒙麵人已經把二人塞進麵包汽車,然後駕車揚長而去。
“幾,幾位好漢,你們乾,乾什麼?”
“你們肯定認錯人了。”
“我,我們就是窮光蛋,根本沒什麼錢,要,要不把這塊表拿走。”
男子結結巴巴的想要談判,可蒙麵人根本不予理會。
金鳳則是不停的“嗚嗚”啼哭:“我說離開這離開這,你偏說沒事,現在……”
“煩死了。”最瘦的黑衣人終於說了話。
隨即便有兩塊布子塞到夫妻二人嘴裡,還用繩子捆了手腳,二人頓時說也說不得,動也不能動了。
麵包車一直開出上百公裡,來在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外,這才停了下來。
“咣當當”,
車門打開,夫妻二人被推到了車外。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此情此景,夫妻二人腿一軟,全都癱倒在地。
“二位,對不住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我們也是替人辦事。”瘦黑衣人說著話,衝旁邊一招手。
那幾個黑衣人並不搭話,而是從車上抄下鐵鍬,“吭哧吭哧”地挖了起來。
“嗚……”
“嗚……”
夫妻二人立即扭動起來,腦袋也搖晃個不停。
瘦黑衣人“嘿嘿嘿”地笑了:“這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落個全屍,來世無論轉牛做馬都不至於沒腦袋。”
“嗚……”
“嗚……”
那二人折騰的更厲害了,腦袋也接連點個不停。
“唉,我這人就是心軟。你們是想說什麼吧,那就給你們個機會。”瘦黑衣人哈腰扯掉了二個口中布塊。
金鳳二人立即求饒起來:
“求求你們,放了我倆吧。”
“我身上還有兩千塊錢,在我內褲口袋裡,全給你們行不行?要是還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們湊,隻求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