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騰輝開始整改,江鬱不再到現場,揚燈公司給雲氏下單後,雲氏這邊開始跟江氏合作程,爭取把第一個兩億的訂單做出來,可謂是互惠互利,雲綠這邊開始一一地列出gy五個人這一年多要經曆的磨煉,他們要經曆的事情,這樣的話可以一樣一樣地避免。
比如湯起的脾氣在某一個時候成為網嘲。
玉泉被人黑假唱,農嚴跟程亦因為鬨了一次彆扭被黑兩個人是情敵,因為一個影後,偏偏那個影後已經有老公有兒子,一大波的合成相片把這兩個年輕人差點逼死。
還有成離的性向問題,因為他跟湯起一直被稱為c,所以雲綠打算讓他們兩個人上綜藝。
曝光更多相處的瞬間,讓更多人認識他們,隨後加強這個c的穩固跟甜度。
最後還有新專輯的事情,上輩子這張新專輯是他們最後一張,抄襲,借鑒,各種汙水撲麵而來,直接把他們五個人給撲死在沙灘上,雲綠從他們編曲編舞還有填詞起,就一直抓得很嚴。
並且讓公司的攝影師拍下他們找靈感的瞬間,留著當素材。他們幾個都挺不滿的,尤其是湯起,“天天都拍拍拍”
“有靈感都拍沒了。”
雲綠坐在桌子後,看他一眼,神情嚴肅。
湯起撇撇嘴,“拍就拍嘛”
“但是能不能我在洗澡的時候彆拍?”他在裡麵哼歌哼詞,外麵的機器還對著他這個浴室門。
雖然拍不到什麼,但是他一拉開門看到那攝像機,整個人都不好了。
雲綠“你的靈感不是一直都來自於你的洗澡嗎?”
“呃是啊。”
“那就得拍。”
旁邊幾個噗地一聲笑起來,玉泉戳了戳湯起哥哥的手臂,“哥哥,你還是認命吧,我每天跳舞都有人拍呢”
這次玉泉編舞,以中國風為主。
湯起抱著手臂,“我怎麼那麼命苦。”
成離含笑,揉揉他的頭發,隨後把一些小樣遞給雲綠,眼神溫柔。雲綠接過,當場就聽了。
“不錯。”
是上輩子的歌,會火的歌曲。上輩子他們糊了以後,他們的歌才火,可惜他們失蹤的失蹤,殘廢的殘廢,換行業的換行業,已經找不回來了。
雲綠聽著歌。
想起了上輩子的一些畫麵。
她曾經出門買過一次衣服,提著兩袋衣服匆匆地走出購物大門。在門口撞到了人,她戴著帽子還有口罩,能感覺那人渾身的冷漠,她當時抬起頭,匆匆地看對方一眼。
還沒看清,就低下頭,撿袋子。
有一個袋子裡全是內衣褲,就那樣落在那人的腳邊,她窘著臉,摸摸索索地拿,指尖剛剛勾到其中一件內衣,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就伸過來,並且勾了黑色的內衣
遞給了她。
當時她很暈眩。
那隻手很修長,指骨漂亮,緊接著一道冷冽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不拿?”
她臉一紅,猛地搶走那內衣,胡亂地塞進了袋子裡,隨後抓起袋子就跑。跑出去很遠,她才敢回頭。
那男人手插著口袋,狹長的眼眸眯著,深不見底。
那一刻。
她覺得熟悉
當時購物大樓裡一直循環播放著這首歌
“老師?”成離溫柔地叫道。
雲綠猛地回神,看了過去。
他們五個呆呆地看著她,雲綠呼了一口氣,擺手,“你們先出去吧,小樣放著,我聽。”
“好的。”成離抬手,示意他們出去。
門關上。
雲綠倒在椅子上。
魔障了吧。
怎麼會想起這個畫麵,而且,那個男的怎麼那麼像江鬱?
不。
或者就是他。
原來。
上輩子兩個人還見過麵啊。
那腕表。
就是江鬱這輩子前幾天剛買的,他還買了另外一支女表,給她,她還沒戴。
一輛黑色的悍馬刷地停在明月酒莊的門口,江鬱理了理袖子,將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大步地走進去。
許殿靠在酒櫃前,桃花眼含笑,“這麼遲?”
“塞車。”江鬱撩開外套的扣子,坐下,指尖捏起一瓶紅酒,眯眼看著。許殿在一旁,輕輕地念著這瓶紅酒的來曆,“86年的,瑞士酒莊保存的,沒喝過的,兩口就倒。”
“這麼牛?”江鬱挑眉。
許殿捏起來,晃了下,低笑一聲,“試試?”
他桃花眼不笑的時候都像在笑,尤其是薄唇抿著的時候,更像似笑非笑。即使是這樣低著頭,從酒莊門口進來的人都會看他一眼。許少爺嘛,黎城女人最想嫁的人之一。
比那冷冰冰的江太子更容易接近。
“行。”江鬱伸手,酒櫃旁的美女立即拿來兩個酒杯,不一會兒,周揚也進來了,他頭發剪短了,看起來更加利落,剛硬。“這段路塞車塞死了”他落座,也接了酒杯。
這時。
不遠處的一個桌子,坐著七八個男人,穿著各式都有,但看得出都是有點身份的人。
正大聲說笑。
其中一個穿著衛衣的笑著彎腰,“喂,初揚哥,江氏跟雲氏兩家公司競標你們的燈飾,你怎麼選了人家雲氏啊?是江氏的競標書不夠香嗎?”
陷入在沙發裡的男人把玩著一把軍工刀,語氣輕佻“因為江氏送標的不是美女啊”
“臥槽,我就知道,肯定有彆的原因,那天是你審的,說說,雲氏送標的是誰?是什麼美女?有相片嗎?”
男人語氣更輕佻了,“當然是雲氏的千金了,你們沒看過她相片嗎”
“臥槽,我就知道,肯定是她,之前看相片我們都眼紅了”
話還沒說完,一杯紅酒就從頭頂潑了下來,兩個人挨著近的男人全中招了。
“操,誰啊”
啊字在看到站在身後的江太子時,全卡殼了。
江鬱指尖捏著酒杯,冷笑,“哎?眼紅什麼?”
“說來我聽聽。”
啪——初揚放下軍工刀,回身,“江少,你們又沒結婚,還不許我們欣賞美女?”
“哦?沒結婚,誰說的?”江鬱眼眸裡全是冷意,他捏著手機,遞給初揚看。
初揚滿臉不服,視線一掃。
手機正麵。
一張結婚證。
雲綠跟江鬱的。
初揚抹了把臉上的酒液,“我服。”
“服什麼啊?”江鬱挑眉,抓著初揚就往沙發上壓,“再說一遍,服什麼?”
初揚隻能乖乖地舉手投降。
“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偷偷在心裡覬覦就行了。
雲綠在辦公室裡昏昏欲睡。
砰——地一聲,裡園衝了進來,點開微博給雲綠看,“你老公又上熱搜了,這次熱搜是”
“江太子拿著□□到處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