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窗外的小鳥喳喳叫。
躺在病床上的周蓉漸漸地醒來了,好吧這隻是個木板,鋪了一層白色的粗布。
周蓉起身後環繞一周一圈,這時一聲“你醒了,”傳了過來。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你昨天就是過度的情緒不穩定引起的昏厥。”村醫生開口說道。
“我沒事了,謝謝,醫生。”周蓉感謝道。
“不用謝我,是支書安排人給你送過來的。”村醫生解釋了一下,畢竟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好瞎邀功。
周蓉起身後,和村醫生趕車了,來到支部找到了支書。
“喲,是你這女娃娃來了呀,好點沒。”村支書看到周蓉過來後連忙問道。
“支書我沒事了,謝謝你昨天安排的送我去診所。對了支書,馮化成真的吃花生米了嗎?”周蓉深怕自己昨天隻是幻聽又再一次的詢問了一遍。
“唉,你這女娃娃,都和你說了馮化成他不是什麼好人,已經被送去吃花生米了,要不我帶你去看看他的墳。”
周蓉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點了點頭。
村支書歎了一口氣,帶著周蓉來到了埋馮化成的地方,不遠也就走了二十多分鐘。
看著眼前用木牌做的碑寫著馮化成的名字,她不知為何,此時已經哭不出來了。
待了有半個多小時後吧,周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回到村支部和支書告彆,她就踏上了回吉春的旅途。
而另一邊吉春,陳天河正在教光明中醫按摩,後世不都有盲人按摩嘛,好多人都覺得隱私性很好,可實際上是不是真的盲人按摩可就不好說了。
“對,光明就是按這裡,通氣血的。對對對,力度要緩緩的施加。”陳天河一邊教光明,一邊享受著。
“對了光明,這個中醫按摩,你跟著我好好學,以後說不定還能自己開個按摩館呢。”陳天河說道。
“知道了,姐夫,我會努力好好學的。”鄭光明堅定地說道。
陳天河看著一臉堅毅的光明,準備再給他加價氣:“光明,你的眼睛的事我最近也給你看了,現在很穩定,等治療手段再發展發展,醫院裡的醫生就有能力治療了。”
“嗯嗯知道了姐夫,我不會放棄的。”
陳天河又重新躺回椅子上了,早在周蓉走的當天晚上,蔡曉光就來了家裡麵。
看著蔡曉光的到來,陳天河並沒有任何的驚訝,畢竟周蓉去貴省肯定離不開蔡曉光的幫忙。
“周蓉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你不用多說了。”陳天河淡淡的開口了。
“你們都知道了!”蔡曉光的語氣由驚訝到平靜。那這是周蓉留的信,他遞給了陳天河。
“蔡曉光呀,蔡曉光,你難道不知道舔狗不得好死嗎?行了信你也送了,你先回去吧。”陳天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陳天河又重新坐了下來,想著這會周蓉應該已經知道馮化成沒了吧。有些時候,物理超度是真的好用。
原劇裡周秉坤第一次入獄就是因為周蓉和馮化成他們兩夫妻,這也算是報仇了。
要不是周蓉和這具身體也有血緣關係他都想把她給超度了,算了就這樣吧,就當為李素華積積福,讓她多活幾年。
…………
兩天後,周蓉乘坐火車回到了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