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娟兒。”
“嗯嗯。”
說著幾人就騎著車出發了,兩個小朋友也帶過去了。
“娟兒,等年過了我們就要走了,下次回來又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陳天河感慨了一下。
“是呀秉坤,不知不覺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
目的地越來越近,鄭娟兒的心情也更加傷感了。
“舅舅,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呀?”周樂問道,一大早就起來,到現在都不知道要乾嘛。
“我們這是去看姥姥。”光明一邊騎著車一邊給兩個小朋友解釋道。
很快就來到了鄭大娘的墳墓,邊上都長出了些許雜草。
陳天河蹲了下來開始幫忙清理雜草,兩個小家夥也跟在陳天河身邊幫忙。
“媽,我們來看你了,告訴你個好消息,光明他能看見了,雖然現在視力和常人還是有點差距,但是我相信隻要努力恢複,就一定可行的…………”鄭娟的娓娓道來,去訴說著她這些年遇到的事。
“平平,樂樂,過來給姥姥磕個頭。”周樂雖然不太懂但是還是很聽爸爸的話就磕了幾個。
光明在一旁把他們帶來的東西都給擺好,隨即認認真真的跪在大娘的碑前。
“媽,我想你了。”鄭光明的話很簡短,可是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悲傷。
他用手輕輕地摩挲碑上的照片。好似要把大娘的身影刻在腦海裡。
“大娘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陳天河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就已經來到了晌午。
看著太陽高高掛起,陳天河開口說道:“娟兒,光明,我們該回去了。”
鄭娟兒想起身,但由於長時間的跪坐一時沒緩過來,幸好陳天河及時地扶住了她。
陳天河把一旁的光明也給扶了起來,兩人在那跺跺腿,來緩解大腿的麻木。
片刻,兩個人終於緩了過來,開始騎車往家裡走。
快到到家門口,陳天河就遠遠地看見有一個人在那裡站著。
陳天河剛想打招呼,就發現那個人原來是周秉義。
“娟兒,你們先進去。”陳天河開口說道。
陳天河看著猶豫的鄭娟說道:“放心吧,我沒事的。”
“嗯嗯,那好吧。”
“你來有什麼事嗎?”陳天河冷漠地問道。
“秉坤,真的不能過繼嗎?”周秉義又再次問了這個問題。
“周秉義,是不是昨天打的太輕了,讓你這麼快就忘了。”
陳天河是真沒想到,周秉義的臉皮可以這麼厚,昨天才挨的打,今天就跟個沒事的人一樣,就又來重提這件事。
“周秉義,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就回郝家吧。”陳天河不想多說,他現在看見周秉義有就一種抽他丫挺的欲望。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