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是沈棟梁最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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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林,一處舊時殘破的小巷,到處都是殘牆破。
一間較為完整的房間,裡麵燭火搖曳,四周陰暗潮濕,絲絲冷氣襲來。
一個身影躺在地上,不知是潮濕還是陰冷。此人漸漸醒來,睜開眼睛,便發現眼前蒙上一塊黑布。四肢也被綁的嚴嚴實實,不可動彈。
被綁之人,心神惶恐,不知是誰對他下的手,這又是哪裡。
“有人嗎?有人嗎?救命呀。”大聲喊道,氣息越發急促。
陳天河壓低嗓音嗬斥道:“沈棟梁,彆喊了,這方圓十裡都沒有人,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破喉嚨,喉嚨,嚨……”沈棟梁慌張不知所措。
“去你大爺的。”陳天河低聲音,走向前去,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
沈棟梁倒吸一口冷氣,他不知道自己得罪的誰,不會被人綁架至此。
“你是誰?你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沈棟梁哆嗦地說道。
陳天河道:“可是你不知道我是誰呀,現在你可是砧板上的魚肉,老老實實的呆著,少受皮肉之苦,否則的話……”
他轉過身走向一旁,拿起桌子上的蠟燭,隨著走路的晃動,蠟燭的火光也在不停的搖曳著,房間裡忽明忽暗。
“你要乾什麼,你快放了我。”此時的沈東梁心裡害怕極了,雖然他不知道對方想要乾什麼但是他能透過黑布感受到光亮的變化。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今天就先來燒雞第一步去毛,他走向前去,扒掉對方的褲子,不一會兒一股毛發的焦糊味冉冉升起。
“我艸,你個變態。”沈棟梁瘋狂的叫罵道。
“你tmd竟然罵我變態。”說著陳天河傾斜蠟燭,隻見一滴滴紅油落下。
“我的機兒,大哥,不要這樣我錯了,求放過。”沈棟梁委屈地說道。
“行了,安靜一點,明天我再來找你。”說著陳天河將他扛到一個床板上然後再次用繩子給他綁在一起。
將沈棟梁的一隻臭襪子塞進他的嘴裡,然後陳天河又很貼心的給他拿了一床小被子蓋上,要是晚上給凍死了,後續可就沒法玩兒了。
“吱呀……哢嚓”大門關上落鎖。
陳天河步行出了小巷,在巷口騎著摩托往回家走。
想起前不久自己的演技,陳天河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能這麼放下身段,果然人要是賤起來,攔都攔不住。
沒錯,之前和沈棟梁見麵時一切的行為都是他演的。本來最開始他的預想是給他做閹割手術的,可是轉頭一想這又太便宜他了,肉體上的疼痛都是小問題,得在精神上折磨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