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燦爛卻又十分調皮,拐著彎兒照到了陳天河的臉頰上。
陳天河揉著惺忪的眼睛,想起昨晚和南孫在職工宿舍裡的短暫歡愉,嘴角微微上揚。
“爽。”陳天河大喊一聲。
說真的,前身章安仁就是太慫,太把自己看低了,隻要他稍微浪一點,不說全壘打,一壘二壘都沒問題。可惜到分手後,兩人都沒能……
後來,好像還被王永正說是給他留了這麼好的蔣南孫,由此可知兩人發展到了哪一步,所以有時候是真的要壞一點,女人才會更加喜歡。
吃過早飯之後,陳天河來到同濟大學,現在的他還是學校的助教老師,雖然隻是實習的,不過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新青年,他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留下來躺平,做一個底薪小偷。
有工作能推就推,不能推就請人幫忙乾,有課要上,也沒關係照本宣科,不會的下節課再說。嘴上要做到虛心請教,努力上進,行動上就是抱歉學不會,做不好。
看了一下課程表,上午沒有他的事情。隨即打開電腦,開始分批進行融券,畢竟現有資金再加上十倍杠杆。整整有四千萬萬之多,一個不小心弄出百分之十的虧損就是銀行幫你強行清倉。
雖然他知道指數的整體走向,但是每一天的指數變化是不定的,所以前期在還未有下跌的趨勢形成前,資金還是分批入的比較好。
就在陳天河炒他的股票時,蔣家,蔣南孫和蔣鵬飛卻爭吵了起來。
得知蔣父讓自己學習小提琴是為了自己可以更好的嫁入上流社會,這讓此時擁有自尊心,衣食無憂的蔣南孫是無法接受的。
憤怒之下的蔣南孫用開水澆壞了小提琴,並將自己的名牌衣服都甩給父親,還用剪子剪一下束兒她那高價做起來的頭發。
憤怒的蔣父狠狠的給了蔣南孫一個大耳刮子,而蔣南孫也不甘示弱,揚言要離家出走。
屋裡安靜的可怕,但是仔細聽又能聽出蔣父那粗壯的喘息之聲,房間裡隻剩蔣父和小提琴老師,一旁的小提琴老師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便小心翼翼的措辭,連忙告彆離開。
樓上,在鏡子麵前蔣南孫看著自己那一頭殘缺的秀發突然又有一點點後悔。於是拿起電話打給朱鎖鎖,想著讓她陪著自己一起把頭發做一下。
……
複興路,會員理發店裡。
此時的蔣南孫正在思考著該如何拯救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
“你這吵架也用不著剪自己頭發呀。”一道聲音傳來。
“騷騷。”蔣南孫用滬上本地話喊了一句。
“你呀你,你說你怎麼想著離家出走呢,你現在又考博,又沒有工作,怎麼生活呀?”朱鎖鎖給蔣南孫分析的。
坐在椅子上正在弄頭發的蔣南孫卻無所謂的回道:“章安仁賺錢呀,基本生活費還是沒有問題的。”
“基本生活費?你知不知道你這剪一剪燙一燙要多少個基本生活費嗎?”朱鎖鎖一臉我不信的質疑道。
而蔣南孫仍然沒有覺得自己過不下去,拿著一包小餅乾在那裡一邊吃到一邊說:“沒事,卡裡還有錢沒了就不花了唄。”
兩個小姐妹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不過兩人在金錢方麵的觀念確實始終不在一個步伐上。畢竟一個從小寄人籬下,省吃儉用。另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十指不沾陽春水,怎麼可能有相同的金錢價值觀?
“對了,你幫我去一趟精言集團送一下材料唄。我這做頭發還需要好一段時間。”蔣南孫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