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周末過去的的很快,昨天公司的柳妍姐,給他陳天河來了短信,說是周一有幾個比較緊急的文件需要他親自來簽。
這不陳天河,也隨了一波打工人的時間。
正坐樓梯前往地下車庫,到二十二樓時,朱喆也進來了。
“早呀,朱姐。”陳天河看向來人笑盈盈地打了一聲招呼。
“早呀!”朱喆向裡麵走了幾步與陳天河並肩而站,“對了,天河有個事得和你說一下,明天我弟弟妹妹就要來,所以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事,希望你幫忙準備一哈。”
朱喆捋了捋耳邊的碎發,嘴臉微微揚起,請求地說道。
陳天河點了點頭,擺手道:“朱姐,不用這麼客氣,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放心吧,我會幫到到底的。”
見陳天河神色從容,態度不似作假,朱喆不禁有些愣神,大家雖然是鄰居加上朋友,但是也不至於好到這個地步。
難道對方喜歡自己,可是陳天河也不成有在什麼方麵表現過喜歡自己的傾向呀,難道是那次拉手?朱喆不由偷偷打量著身旁的陳天河,不過又很快速的將眼神挪開。
“朱姐,一會兒我送你吧,正好順路。”
“那,那好吧。”朱喆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沒必要那麼過於生疏。
兩人來到車庫,陳天河很是紳士的為朱喆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今天朱喆的打扮很是……舒坦,一身衣服並不高級但是看著卻令人很是舒心。上身收腰V領雪紡小衫上衣,下身流紗雪紡百褶長裙。微微彎腰,雙手向身下撫裙坐入車中。
路上,陳天河簡單的給說了下明天讓人上門討債的事情,把其中的細節大致的說了一下。
“對了朱姐,晚上回去後你記得給鴻鴻還有阿初她們提前說一下,省得她們手忙腳亂的。”陳天河囑咐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忘的。”
片刻,陳天河的車就到了上浦酒店。
下車的朱喆麵帶著笑容感謝道:“天河,謝謝你啦,還麻煩你送我過來。”
“怎麼會嫌麻煩呢,送朱姐這樣的美女來上班是我的榮幸。”陳天河口花花地說道。
朱喆聽到陳天河的誇獎,不由笑的更燦爛,不過瞬息之間,她又恢複了那份淡定。
“好了,那我先走了。”朱喆揮手轉身向酒店裡走去。
望著朱喆離開的背影,陳天河也打算掉頭離開,不過剛要走的時候,他卻發現保安亭邊上站著一個手捧鮮花的男人。
男人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當然這也隻是在不認識的人的眼中。
因為陳天河已經認出來這個人是誰了,這不就是陳祖法嘛,當初因為朱喆抱著刷馬桶的樣子,而果斷與其分手的男人。
此時站在保安亭的陳祖法。看到朱喆已經走了過來,便小跑過來,臉上堆著笑容,將手中的鮮花遞向朱喆。
“阿喆, Happy birthday。”笑容滿麵卻十足油膩的來了一句英文。
朱喆看著眼前的前男友,神情不禁一滯,眼神飄忽不定,她是萬萬沒想到,這陳祖法竟然會跑來酒店找她,想當初就因為她工作有些敵人一等就和他分手,如今隻有再次跑來,不知所謂何事。
陳祖法並沒有因為朱喆的冷淡而生氣,仍然是麵帶笑容地看著對方,“阿喆,這花兒你喜歡嗎?我特意給你挑選的。”
“阿喆,這可是我特意給你買的康乃馨……”
陳祖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來人給打斷了。
被拍著肩膀的陳祖法不由轉身向後看,朱喆也看見了來人正是陳天河,“你還沒走呀?”語氣中帶著一點慶幸。
“哥們兒你誰呀?”陳祖法眼神不善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陳天河並沒有搭理陳祖法,而是走到朱喆的身邊,自然而然的伸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
“這不是看見你被人纏住了嗎?我就來看一看。”
不同於葉蓁蓁與何憫鴻的觸感,她貼著那身雪紡上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抹渾圓。
被摟著身子的朱喆身子不由一僵,但是她卻沒有掙脫,因為她知道這是對方在幫她。
兩人親密的摟抱讓陳祖法也是十分的懵逼,他來之前可是做過調查的,朱喆身邊是沒有男朋友的,怎麼就突然出現一個行為舉止如此親密的男人。
“阿喆,這位是?”
朱喆語氣十分無理地嗬斥道:“關你屁事,你誰呀!”
陳祖法很是不爽,想當初在他麵前說朱喆是如此的卑微,現在的她竟敢對自己口出狂言。不禁上前一步,想要出口質問。
一雙溫暖而又厚重的大手將朱喆往身後帶了兩步,陳天河微微低頭看向眼前這個比自己矮著些許的男人,諷刺道:“你是眼睛瞎了嗎?這你都看不出來!”
陳祖法的氣勢不由一弱,不是他想慫,而是陳天河確實看著十分的不好惹,就剛剛那一股氣勢,他就能感覺到,畢竟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不少,這點把握他還是有的。
“怎麼,還不想走嗎?等著我報警請你到局子裡吃飯嗎?”
“粗俗,粗鄙。”話音剛落陳祖法抱著鮮花就跑了。
要是再多停留,他毫不懷疑那張懸掛的大手會狠狠地扇在他的帥臉上。
見陳祖法跑了,陳天河這才鬆開那隻手,看著略施粉黛的朱喆開口問道:“朱姐這就是你之前說的一個前男友吧?”
“嗯嗯!”朱喆默然點頭。
想起之前原劇的劇情,陳天河就想著叮囑道:“朱姐,你這前男友突然跑過來找你,肯定是有事情想要找你辦的,朱姐你可要當心,小心被他騙去了錢財。”
朱喆聞言,不可置信道“不會吧?”
陳天河伸手在她小腦袋瓜輕輕的敲了兩下,這突然且又十分親密的動作讓朱喆不由一頓。
“朱姐,好久不曾聯係的人突然找過來,不是求人就是求錢。”
“行,我知道了……”
離開上浦酒店後,陳天河就獨自一人開著車來到了公司。
進了自己的單獨辦公室,望向桌上擺放的一小堆文件。
依靠在老板椅上,陳天河一邊著文件,一邊給出批複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