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錢我先給你墊著。”陳天河淡淡地說道。
餘初暉聞言,臉上多了些許驚慌,腳步不由連連後退,雙手附在那並不富裕的胸前。
“你,你想要乾嘛?我可跟你說,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啊。”餘初暉有些羞澀緊張道。
陳天河明眸微動,雙手抱臂附於身前,嘴角微微上揚,笑吟吟地看著餘初暉,輕聲道:“怎麼難道我不符合你的審美嗎?”
說著他的步伐,不禁往前移動,逼著餘初暉再次連連後退,直到抵到牆角,身子微微蜷縮,楚楚可憐。
“你,你不要臉!”餘初暉氣急敗壞道。
陳天河,伸手向餘初暉,隻見對方瞬間下蹲,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就你這一身小排骨,你覺得我會圖你什麼?”陳天河調侃道。
言罷便要轉身離開,隻見身後傳來一聲怒吼,“站住,你說誰是小排骨!”
原本蹲坐在地上的餘初暉蹭的一下跳了起來,直接向陳天河衝了過去,跳到了對方的背上。
雙腿夾住陳天河的腰,小手臂勾住對方的脖頸,低頭直接在那部分可見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剛剛穩穩接住餘初暉的陳天河,隻感覺肩膀處傳來陣陣刺激與疼痛。
“餘初暉,你是不是屬狗的?”
“嗯嗯……”含糊不清地回了幾句
見對方還不肯善罷甘休,陳天河抬手托住對方的臀部,另一隻手勾住餘初暉的細腰,直接向前一拉。
一聲驚呼……
餘初暉鬆開了口,整個人都跑到了陳天河的身前,兩人四目相對,絲絲異樣之感從餘初暉的心底生起。
“你,你,我錯了。”餘初暉很是審時度勢,直接開口求饒。
陳天河伸手緊緊勾住女孩的腰,笑著說道:“後悔,現在晚了。”
餘初暉不由有些慌亂,眼神躲躲閃閃,使勁掙紮了幾下,見逃不掉也便放棄了。
“你要乾嘛?”她弱弱地問道。
指了指自己的臉龐,至於是什麼意思,這不言而喻。
見狀,猶豫了片刻之後,餘初暉終於做了決定,隨即身子微微前傾雙眼微閉。
“唔……”
好似親錯了位置,那熟悉的濕潤柔軟的觸感,餘初暉頓時睜開眼睛,瞳孔也瞬間放大。
許久,分開之後,餘初暉的唇邊掛著絲絲口水,唇瓣甚至有些紅腫。
看著有些呆愣的餘初暉,陳天河放手放開了她,抬手在她的腦門敲了敲。
“走了,去接你爸。”話音落下,陳天河轉身出去。
屋內,回過神的餘初暉拍了拍小腦袋,小跑著跟在陳天河的身後。
在地下車庫裡坐上車之後,就直接啟動車子前往餘大富所住的酒店。
路上,車裡十分的安靜,安靜地能聽見對方的呼吸和心跳。
氣氛稍顯尷尬,陳天河也沒有想著此時緩解氛圍,就放了一些輕緩的音樂。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二人才來到了餘大富的酒店門外。
“那個,阿初你先上去把你爹給接下來吧。我在車裡先給那個院長聯係一下。”陳天河隨意的解釋了一下。
“哦哦,好的。”說話間,餘初暉便打開車門起身下車。
望著餘初暉走進酒店,陳天河就開始拿起手機和之前那個精神病康複中心張院長聯係。
之前已經友好溝通過了,張院長也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當然,他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畢竟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讓他拒絕不了。
對彆人來說或許很多,但對陳天河而言,隻是動動手,在股市裡走幾個來回而已。
“那就多謝張院長了。”陳天河感謝道。
“哪裡哪裡,這以後還要多仰仗陳總帶著我發大財呢。”
這時,餘初暉也帶著餘大富從酒店裡走了出來。
餘大富看著精神頭很是不錯,而且還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打開車門,陳天河收好手機從裡麵走了出來。
“叔叔,早上吃飯了沒有?要不要請帶您去吃個飯。”
“不用,不用我都已經吃過了,早去早回,我還等著去阿初租的房裡那看看呢。”
餘大富笑嗬嗬地說道,不過那戲謔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餘初暉的身上。
果然聽到對方這麼說,餘初暉的臉色頓時差了起來,不過她克製住了,反正一會兒就會很長時間不見麵了。
去了精神病康複中心,待個三四個月,一年半載的,到時候有沒有病自己都不知道了。
陳天河走到餘初暉的身旁,悄悄的拉了拉她的手,眼神示意她要穩住。
“叔叔,那我們走吧。”.
上車之後,餘大富的話語就一直沒有停過,明裡暗裡都是想要餘初暉給錢,不然就威脅她,去找餘媽媽……
周圍的建築少了許多,甚至相較於之前有些荒涼。
餘大富開口問道:“小陳呀,我們這是去哪個醫院呀,怎麼看著這麼偏僻呀。”
“叔叔是這樣的,這家醫院的地方確實偏了點,不過實力還是很強的,每天都有不少人過來看病呢。”陳天河一口肯定道。
“是嗎?”餘大富有些不太信,不過好像又沒有什麼東問題。
不多時,一家占地不是特彆大的醫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陳天河並沒有減速直接開了進去。
倒是,車後麵坐著的餘大富似乎是發現了不太對勁的地方,剛才門口的牌子好像是什麼康複中心,不過車速很快,看的不是太清晰。
來到了醫院樓下,此時門口已經站著幾個身形比較高大的男護士。
至於為什麼是男護士,當然是因為在這種醫院男性的力量更有發揮之地。
剛下車,餘大富就看見門口掛的牌子“精神病康複治療中心”頓感不妙,想要撒腿往外跑去。
作為一個擁有小學學曆的餘大福,招牌上的字他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想把自己送到精神病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