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寧婼現在有芝麻相伴,也不會覺得在石桌這坐著有甚麼無聊的。
“七姐姐,你的貓兒是叫作芝麻嗎?”寧姁見寧婼抱來黑貓躺在石桌上,模樣無比乖順,寧婼拍拍它的右爪,那黑貓就會抬起右爪放到寧婼手上,寧婼撫下它的耳尖,黑貓就懂得翻個身讓寧婼換一邊摸,不禁豔羨道,“它好乖呀。”
寧婼也喜歡聽自己養的貓兒被人誇讚,彎眼笑道:“是的,芝麻是挺乖,從來不會吵鬨呢。”
“那我可以摸摸它嗎?它不會咬我吧?”寧姁本來是有些怕這黑乎乎的一團小獸,因為她曾聽寧妙說起過野貓傷人事件,便極怕這些貓兒突然躥起撓花她的臉龐,不過現在她見寧婼養的貓兒竟是如此溫馴,便也想上手摸摸這隻貓兒。
“應該是不會的。”寧婼回答道,但她也沒直接抱著芝麻就要給寧姁隨意去摸,隻坐在原處,將原本蓋在黑貓身上的手指移開。
於是寧姁先是試探性地伸出右手,想去碰碰黑貓平擺在石桌麵上的貓尾,誰知這黑貓眼睛是盯著寧婼,根本沒朝她這個反向看,尾巴卻還是像多長了一隻眼睛似的,寧姁還沒碰到它,那黑尾便動了動挪向一旁,不給寧姁摸。
若是一次,寧姁還可以當做意外,可是次次如此,寧姁便明白這貓兒是不想給自己摸。
畢竟單是尾巴不給碰就算了,後麵寧姁也想會不會是尾巴比較特殊,她便改伸手想摸摸貓耳,這下倒好——那黑貓直接從桌麵起身,躍下桌麵趴到寧婼膝麵上去了。
寧婼也沒想到在蘭芷院芝麻還會給陳嬤嬤和逐雀碰碰,出來之後卻是不給其他人了,有些尷尬地安慰寧姁道:“或許芝麻沒在家裡,有些不安和怕生……”
“我懂的。”寧姁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甚至還因為得不到而越發記掛,她雙眸晶亮,望著寧婼期待問道,“七姐姐,是不是家養的貓兒都是這樣乖巧啊?”
“大部分是的,從小就一直養在身邊的貓會更聽話乖巧。”寧婼不敢保證全部都是,因為她知道有些品種的貓兒生性好動,性情溫不溫馴其實很難判斷,但若是一隻貓兒從小就被人養著,那長大後不管如何都會對主人親近的。
寧姁聽完寧婼說的話後立刻來勁了,興奮道:“我也想養一隻貓兒!”
寧婼見寧姁似乎和她一樣都很喜歡貓兒,便笑著問她:“那姁娘想養什麼貓呀?”
“七姐姐你有白貓和黑貓了,那我就養一隻白貓吧。”寧姁點點頭,又接著問寧婼道,“七姐姐,你家芝麻是公貓還是母貓?”
寧婼握著蕭雲淵的爪爪捏了捏,隨後拉開他的兩條下肢看了一眼,說:“芝麻是位小公子。”
蕭雲淵:“?”
蕭雲淵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人扒開了貓腿,等回過神來後蕭雲淵簡直不敢置信——這寧婼到底是怎樣不知羞的一個女人?
難道她對一隻貓就可以這樣胡作非為,肆意非禮了嗎?
蕭雲淵還沒從自己被寧婼“看光”了的震撼中回過神來,他就聽到寧姁向寧婼提議道:“那我就養一隻橘色的小母貓吧,我連名字都想好了,我要叫它橘花,等它和芝麻都長大了,我們就讓它們成親,給我們生小貓!”
蕭雲淵:“???”
這寧陽侯府裡的人一個二個的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