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芹在這邊看見了,頓時傻了眼。
原來是個漏網的壞分子。
好在潘大章把自己叫住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潘大章見她嚇得小臉煞白,於是安慰她:“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要輕易相信人就是了。”
溫小芹經此一事,就不願再離開潘大章視線範圍了。
兩人在人來人住的車站出口,忙碌了幾十分鐘。
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潘大章準備去買台小電動機,以及一些配件就回去了。
一個中年人擋住了他們兩人的去路。
“三,三叔,你……”溫小芹看見,牙齦顫抖,話都說不利索了。
慌忙躲到了潘大章的背後。
“小芹丫頭,你才多大年紀,就這樣不顧羞恥地跟在一個男孩子後麵胡混,我們溫家的臉麵都被你丟儘了。”中年人臉一道疤痕,看去凶神惡煞似的。
他眼光四麵環顧,然後專注地盯著潘大章。
“小子,我是溫小芹的三叔,你這樣明目張膽地把她帶到縣城來,你經過她爸媽同意沒有?對了,她爸媽,一個殘一個啞,你小子肯定以為可以直接將這個丫頭片子忽悠得團團轉,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告訴你,有老子在,你就彆想欺負我溫家的人。”
潘大章鎮定了下來。
跟他動粗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跟他說道理,他擺明了就是來敲竹杠的。
“三叔,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跟大章是同學關係,也是朋友關係。他沒有拿我怎麼樣,他一直在保護我。反而你才不是什麼好人,敗壞溫家名聲的人是你,不是我。”
溫小芹的話惹怒了他。
“你個小辣椒,嘴巴還學得這麼厲害,今天我非得括你幾個巴掌,你才會眼裡有大小。”
疤臉伸手就要去揪扯她。
潘大章帶著溫小芹快速朝對麵街道邊停放的那輛警用摩托車跑去。
疤臉後麵緊追不舍。
“臭小子,今天不給你了教訓,你會以為我們溫家人好欺負。”
此時的潘大章即刻回憶起,溫少華在鐵珊籠礦醫院照顧他哥時,找他玩跟他說的溫小芹家的事情。
“你知道溫小芹的三叔溫玉龍嗎?”當時他緊張的問。
“溫小芹還有三叔?”
前世他跟溫小芹相識多年,隻知道她有個伯父一家,卻不知道她有個三叔。
“她三叔是長期混社會的,曾經是俞督有名的惡掍,連俞督縣公安都掛了號。說疤臉溫玉龍的名號,混社會的人都要禮讓三分。”
溫少華神秘地對他說:“去年東窗年發,被法辦了。”
記得當時溫少華對他說這件事時,是八五年的半年。
也就是說,按照前世的發展軌跡,這個溫玉龍躲過了今年的雷霆清掃,但明年他還是落網了。
溫少華還說了另外一件事,顛覆了他對兄弟關係的看法。
有時身邊最親近的人,往往是對你造成最大傷害的人。
“你猜怎麼做,這個疤臉臨死前,痛哭流涕對前來探監的大哥溫玉成和二哥溫玉慶坦白了一件事情。”
溫小芹媽媽年輕時是一個美女,他爸溫玉慶也是長相帥氣的小夥子,兩人結婚是令村民羨慕的一件事。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溫玉慶被生產隊叫去緊急處理山洪暴發事件。
溫小芹媽媽一個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