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場射擊的五人,有一個是20班的。
“那個中間的是我們班的班長,叫熊六福,是河田村人。昨幾天第一次打耙就打出了五環的成績,受到了教官的特彆表揚。”
溫小芹指著中間一個結實的年輕人說。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什麼地方人?”
不會這麼巧吧?
熊蘭的哥哥就叫熊六福。
他爸熊仁貴八六年退休,熊六福去頂替。
不過據說他並沒有讀高中,也是初中畢業後,在家裡務農了二年。
次碰見他爸跟他妹熊蘭去鐵珊籠礦,難道前世的結局又有了改變。
前世熊六福在礦山安排做安全員,娶了一個豐禾鎮女孩為妻。
他老婆家有一兒一女,老丈人在去世前也分了豐禾鎮一塊地皮給女兒女婿。
彆人當礦工也不見得生活有多滋潤,可是熊六福當礦工,九二年他拆下老丈人豐樂鎮的門麵房,起了一棟五層高的鋼筋水泥房。
七八間百平的鋪麵。
而且室內裝修比得城市居民的住房。
家裡所有電器一應俱全。
成了豐禾鎮數一數二有錢的人。
他小舅子也在連著他家起了相同麵積的一棟樓。
裝修一樣豪華。
凡是豐禾鎮認識他家的人都在心裡泛嘀咕。
劉二發(他嶽父名字),雖說承接了祖一些財產,但也沒有富裕到這般程度吧。
難道這熊六福還有其他來錢的野路子。
不久之後,在一次意外的檢查中,他小舅子就被查出了問題。
此時正在鐵珊籠礦當團高官的郭錫林剛從礦圖書館出來,在護礦大樓前麵的檢查崗亭處,被一名騎單車的青年不小心撞了一下。
“你怎麼騎車的,沒看見人麼?撞到人了,也不道歉?”
他看見男青年扶起單車,罵罵咧咧地就要離開。
“你自己不長眼,朝我車頭撞來,還怪我。少惹我呀,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呀。”男青年異常囂張跋扈。
因為他看見檢查崗內的幾名護礦都是他們豐禾鎮人,隊長還是他堂哥劉遠忠。
郭錫林大聲喝叫護礦隊:“把他攔住,他有問題。”
劉遠忠和幾個護礦隊員在崗亭內聽見他呼喊,跑出來把劉遠勝攔住了。
“哥,乾嘛攔我,你不認識我了?”劉遠勝著急低聲叫道。
“瞎了你的狗眼,碰到團高官,也不懂道個歉。你這次要倒大黴了。少囉嗦,配合我們檢查。”
幾個護礦員把他攔往了。
檢查了後座綁著的兩個蛇皮袋,對郭錫林說:“郭書記,什麼都沒有。這小子從小給他老媽寵壞了,欠收拾,長大後才這樣囂張跋扈。你看?”
郭錫林被他單車撞疼了膝蓋,正惱火地揉著。
“他身檢查沒有,這小子我看他就不象好人,身彆挾帶了鎢砂出礦。”
他惱火地踢了他的單車一腳。
覺得他這輛單車跟彆的單車不一樣,經過了特意改裝。
旁邊用電焊焊接了幾根鋼管。
後座並沒有加大。
車輪好象是換新的。
中間那根橫杆好象也變粗了許多。
他用手提了提那部單車,覺得比其他的單車,至少重了幾十斤。
“郭書記,他身也沒搜出什麼。”劉遠忠小心翼翼地跟他報告。
“問題出在這輛單車。”
郭錫林肯定地說。
“把這個車座椅扭開。”
扭開車座椅後,發現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