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也沒透露一點消息。
還把他台吹嗩呐的事情給挖出來了。
“小表哥,原來你真的要台去吹呀?可是以前從來沒見你吹過,你會吹麼?”
“會不會,你今晚就知道了。”
“你們20班有誰台表演?”
“不知道,我又不是班乾,我怎麼知道?”
是呀,一個班級排名四十五位的差等生,班有些事也是基本可以避開她的。
想不到,那是她使的煙霧彈。
大概就是想給他一個意外之喜吧。
此時晚會已經開始。
第一個班的是一班的一群美少女,跳了一曲歡快的舞蹈。
其中就是年級成績排名第一的蘇婉蓉。
形象清新,幾個人動作相對還是比較協調統一。
引爆了全場觀眾的情緒。
“要是穿超短裙跳就好看多了。”
“彆說超短裙,就是統一的著裝,也能好看很多。”
“彆要求太高,跳到這樣也不錯了。”
操場中間是全校師生,響起轟鳴般掌聲。
圍牆腳下是外麵爬進來的閒散人員,他們也在熱烈議論。
接下來台的是二班一個瘦高子學生。
他要表演川劇變臉。
可惜道具不齊全,手法生疏,加慌忙緊張,所以多次岀錯。
最後滿臉羞愧下了舞台。
給接下來的程雪梅台,也造成了影響。
潘大章看見身旁的她,緊張地搓著手,雙腳交錯。
一根笛子擦拭了多次。
“程雪梅,我告訴你一個決竅,台以後,你儘量做到目中無人。不要試圖去觀察下麵的人群,儘量把情緒平複下來,精力集中於手中的笛子就行了。”
“可是說來容易,真正做到很難呀。”程雪梅為難地說。
“你要看的話,就儘量把目光投射到熟悉的人身,比如我。對,就看我,我會站在這個位置。我本身也長得不賴,對不對,雖算不帥哥,但當帥哥的哥應該沒問題吧?”
程雪梅噗嗤笑了。
她四周看了看說:“好在你小表妹不在這裡,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這時舞台報幕員正在報:“有請三班的程雪梅同學給大家帶來精彩的《北京的金山》,請大家歡迎。”
程雪梅整了整衣衫,走了去。
潘大章一愣,想不到她會吹這個曲調。
這曲歌詞簡單,但用笛子把樂曲吹奏出來有一定的難度。
竹笛悠長的曲調開始響起。
全場瞬時安靜了下來。
操場空飄蕩著歡快的節奏。
一雙目光投住在他身,暖意濃濃。
她果然一直在看著這邊。
雖說不是專業水準,但總算完整把整首曲子吹奏了出來。
坐在前排的幾名教育係統領導和校領導,都點頭稱讚。
“不錯,這小姑娘若是有機會去專業的老師,加以指導,他吹奏的水平一定可以得到飛躍的提高。”
“跟文工團薑團長打聲招呼,讓她有空過來指點指點她。”
“唉,還是要看她個人意願吧。”
“不過,作為高一新生,能演奏出這個水平,也是難能可貴了。”